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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待在飞机的休息室里解决用餐，抱怨起调休的事情。
凌晨三点钟的五尺高空上，姜瓷刚刚哄完一个外国小女孩睡觉。
恰好这时，顾衡过来巡查，两人在狭窄的过道上面对面对上。
自那天以后，顾衡就很少跟姜瓷开玩笑，两人的关系也缓和了许多，公司里的八卦新闻也得少了。
姜瓷侧了侧身子给顾衡让道。
但是顾衡没动，只是对姜瓷开口：“前几天给你添麻烦了。”
姜瓷有些没明白过来，仔细回想了一下，又问：“你是指什么？”
“当初我的确想过追你，咱俩在公司里的绯闻也闹得很大，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顾衡有意的看了一眼驾驶舱，眼底带着几分温柔，“我有真正喜欢的人了，只是以前一直不敢面对罢了。”
姜瓷深呼口气，显得很平静：“我知道。”
故意造势，想要不断地提醒自己，想要放弃那段感情。
这种事情，姜瓷不是没有做过。
“恭喜你们。”
她由衷的说，“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不容易，你要好好珍惜。”
顾衡微微颔首，又将视线落在姜瓷脸上。
“作为朋友，我还是想提醒几句，你和傅时礼现在不也是互相喜欢，为什么还不能在一起？”
姜瓷不觉蜷紧了手，低声开口：“有些人不适合就是不合适。”
顾衡脸色顿了一会儿，蓦地笑开：“这话，我也听他说过。”
姜瓷呆住。
只见顾衡扬起笑意，又说：“要不是因为家庭背景，也许你们俩就再适合不过了。”
姜瓷嘴角提了提，没有说话。
结束工作的时候是在凌晨四点。
大家忙着休息一个个走得很快，因为姜瓷这个机组是最后一个下班的机组，需要提交今天所有飞行的机组报告交给傅时礼。
顶着不乏的困意，姜瓷来到了风行公司的顶楼。
电梯发出“叮”
地一声，吵醒了假寐半刻的姜瓷。
她强迫着自己清醒起来，走出电梯没几步，就看办公室里的灯大亮。
傅时礼还在加班？
但是明明今天沈晓雪的航班晚上十二点就已经结束了。
这个怀疑在姜瓷脑海里过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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