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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咖啡，下一秒却突然说起牺牲这种话。
余知鸢没有回答，而是问：“当你试图伤害某人时，你会有这样的觉悟吗？”
许清如怀疑了一下耳朵，然后露出奸诈的微笑，“当然。”
余知鸢嘴角上扬，“哦，是吗？”
她只轻声说了这么一句，因为听不出语气，所以无法掌握她这句话的含义，语调就像平静的水一样。
“如果......”
许清如盯着余知鸢，眼睛一眨不眨，“如果一开始就是宋拾安的未婚妻，或者是什么千金小姐，我想，我乐意和你做朋友。
至少，你比姜沐兮看起来好相处一些。”
余知鸢低头，嗤笑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尖锐，令许清如皱起了眉头。
“我要说一声抱歉。”
她缓慢地抬起头，“我想，我不会和你做朋友的，无论我的身份是什么。”
余知鸢漫不经心地说完，慢慢地站起来。
“你......”
许清如惊讶地看着余知鸢，看着她没有任何的反应，站起来，“你怎么还......”
她站起来的一瞬间，感到头晕，感觉眼前的余知鸢身体剧烈波动。
余知鸢面无表情，冷漠地看着许清如。
药效开始了。
第78章没有你就活不下去
“我是不是太兴奋了，怎么头开始晕了？”
许清如抱着头，感觉眼前的艾丽莎身体剧烈波动。
余知鸢面无表情，冷漠地看着许清如，“怎么了？不舒服吗？”
就是在余知鸢说话的那一瞬间，许清如紧握着心脏。
“啊！”
这是许清如出生以来第一次尝到的巨大痛苦，心如撕裂，内脏如扭动，恶心，但同时什么也吐不出来。
没有面子什么可做的，她跪在地板上，痛苦不已。
余知鸢慢慢地蹲下来，一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眼神充满着冷漠地看着她，“我给过你机会。”
“你......你......”
许清如捂着自己的脖子，趴在地上。
余知鸢慢慢地站起来俯视了她，看着她呼哧呼哧地喘了好一会儿。
“我说过，你若是想要伤害别人就要做好别人要你命的准备。”
“......”
这时候服务员察觉到异样，走了过来。
“怎么了？”
余知鸢平静地说：“她可能是有些不舒服，麻烦帮忙叫一下救护车，再拿一杯水过来，谢谢。”
“好的。”
服务员便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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