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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开明说得苏棠好像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苏棠没有直接拒绝，道：“我和陆师兄有同门之谊，而且我们的合作是建立在平等的基础上的。”
“季先生一贯的行事风格，恕我无法感同身受。”
她又拿起菜单，假装认真琢磨菜式。
季开明却悄悄松了一口气。
没有直接拒绝，就是还有机会。
“苏小姐从哪里弄到的货源，我这边保证绝不会打听。”
“至于我的营销方式，苏小姐有意见可以提，我保证合理的一定会听。”
苏棠还是笑：“季先生，我也算是个商人，我只想要利益最大化。”
“若是没有我的货物，季先生再手眼通天，拍卖也办不起来。”
“而且我敢保证，货源全世界独一份，绝不雷同。
若有雷同，绝对是仿造。”
“既然我的货物这样独一无二，为什么不能五五分呢？”
苏棠学着季开明的样子敲了敲桌子：“这是我的底线，没得谈。”
她要把姿态拿的高高的，这样季开明就没心思去追究她其他的打算了。
季开明也冷笑：“不可能！
我季家铺开摊子，请的人工还有房租也是很大一笔花销。”
苏棠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了季开明一番：“季先生，莫非你以为我拿出这些货物就不要成本吗？”
“靠我点石成金的手指吗？”
季开明一噎。
这也正是他奇怪的地方。
按说苏棠提供的兽骨个头都不小，可他的人硬是查不到；还有那些夜明珠，那些原产地居然没有传出任何风声……
总之，苏棠的货源就和她人一样神秘，就算他们查到点什么，感觉却更摸不着头脑。
“五五不可能，最多四六。”
季开明想了想，决定让一大步。
苏棠直接招手：“服务员，麻烦打包。”
然后朝季开明点头示意：“既然没得谈，我就不杵在这里影响季先生的用餐心情了。”
“我全部打包走，季先生麻烦继续点吧。”
巫眠这时候也握拳：“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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