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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的练习生签约进来后都在哪一层？”
简曳直接问道。
“你想当练习生？以你的条件，更适合走演员赛道。”
鲁秘书没有正面回答简曳的问题。
简曳脸上挂着笑，猜到这个问题不会那么容易得到回复，于是曲线救国地聊：“我自然是喜欢当演员的，但也不是不愿意尝试其他的东西，唱歌跳舞我也可以啊，你们黄总既然找上我，那必然知道我学的是舞蹈专业吧？比起表演，说不定我更擅长唱跳呢？”
“呃，这个……公司会有专业团队对你的能力进行评估，从而为你打造最适合你发展的路线。”
鲁秘书开始车轱辘话。
简曳装作一脸好奇地环顾四周，他来到的这一层大部分都是办公室，想必是公关或者后勤的某些部门。
“舞蹈室在哪呀？我第一次来这种公司，想看看大公司里的艺人都怎么训练的。”
简曳用那双真诚又渴求的眼神看向鲁秘书，鲁秘书无法回避。
对方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也不好拒绝。
来之前，黄总对他说过，有些画面，暂时不要让简曳看到，他怕人跑了。
至于是哪些画面，在这家公司待了多年的鲁秘书自然心知肚明。
对于新签约进来的一些不听话的艺人，公司会采取魔鬼训练的管理模式，偶尔管理得激烈一些，难免受些皮肉之苦。
鲁秘书想着这个点，应该真正的训练还未开始，带简曳快速参观一下似乎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简曳跟着对方走了很久，他能感觉到他似乎从其中一栋楼穿过连廊走到了另一栋楼中。
怎么？训练室还得单独隔得这么远？非得独立出来？
有一些预先在脑海里出现的想法正在逐渐被验证……
越往里面走，人声和音乐声越来越清晰。
简曳透过玻璃门看到有的舞蹈室已经在排舞了，而有的舞蹈室里则还在练基本功。
老师喊节拍的嗓门很大，所有人都在埋头苦练，没有人在走廊随意晃悠。
“这训练强度还挺大的。”
简曳说道。
鲁秘书点头：“那是自然，我们公司要打造的都是高质量偶像，新人不努力是不行的，得好好鞭笞他们。”
“鞭笞？”
简曳抓住这个词，歪头道。
鲁秘书神情慌乱了片刻立马恢复如初：“是鞭策……就是好好鼓励他们，让他们别放弃……”
“噢。”
简曳故作随性地到处乱瞟，实则每一眼都在认真寻找某个身影。
终于在他参观到最后一个训练室的时候，他瞥见了一个角落中默默擦汗的少年，少年的身影和郑研的弟弟十分相似。
可比照片上看着疲惫和憔悴多了，手臂上还隐隐有些伤痕。
“看完了看完了，我们去别的楼层吧。”
简曳装作兴趣已尽的样子，没有再多往里面瞟一眼。
鲁秘书也松了一口气，欣然地带着简曳离开。
殊不知在简曳离开后，最后一间舞蹈室里的男孩们被老师一个个用竹鞭打。
“你们的基本功太差了，都给我起来继续压腿，不把身子骨压开不许休息！”
郑小夏天生骨头硬，昨天他已经痛苦地压腿一天了，依旧压不下去，今天继续接受这种痛苦。
起初他觉得这种魔鬼训练是为了让他们进步更快，毕竟当艺人是要吃很多苦的。
他也愿意吃苦，还听老师的话，乖乖上交了手机。
直到他亲眼看到那些不好好练习的男生被老师鞭打，有些叛逆着想离开的竟是被用电击棒来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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