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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很快程筠这边也听说了消息。
柳慧娴还觉得奇怪呢，站在程筠身边疑惑地看向她。
丹阳郡主也觉得讽刺，嘲讽道：“像她那种人，怎么会退而求其次？”
“我知道。”
程筠很平静。
丹阳郡主和柳慧娴齐刷刷地道：“怎么说？”
两人都知道程筠和萧蔷有些不对付，主要还是萧蔷喜欢找茬，总是没事找事。
“如果我说，我才是萧家嫡女，你们相信吗？”
丹阳郡主震惊地道：“当真？”
柳慧娴道：“我们没有见过萧家夫妇，若是见到了估计就知道是不是了，反正萧蔷那性子，和萧家人不太像。”
柳老见多识广，见过萧家人。
也和她说过萧家战神有多注重百姓，但萧蔷却不在乎百姓，只觉得那些人卑微，不配与她说话。
不过不能从这方面就断定人家的身份，指不定是萧蔷太过受宠然后长歪了。
但程筠不会开玩笑。
说了估计就是真的。
“筠娘，萧家夫妇是不是找你谈话了？”
柳慧娴问。
程筠点头。
“那她们怎么说？”
程筠依旧没有什么神色变化：“他们说霍夫人生产的时候被人追杀，后来正好在山洞里碰见生产的程氏，再醒过来，程氏不见了。”
“孩子被调换这件事，霍夫人和萧将军似乎也是最近才知晓的。”
“……”
丹阳郡主疾言厉色地道：“那个程氏果然不是什么好人，这种事居然也做得出来！”
程筠莞尔道：“她没直接将孩子弄死，已经算是慈悲了。”
丹阳郡主跺脚道：“反正我不喜欢这种人，难怪，亲生母亲都是那种货色，生下来的孩子果然不咋样。”
程筠没接话。
过了会，她商量道：“萧家夫妇让我去齐国认祖归宗，你们觉得我该不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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