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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人性，没必要站在道德层面上指摘。
现在跟换了个人似的。
中午，街面上人多起来，宁卫东顺着阜成门大街往西走，打算去西四看看。
王大妈恍然，连忙道歉：“哎呀，你王哥就是那驴脾气，大妈替他给你赔不是了……”
吧啦吧啦说了一堆，最后才道：“卫东啊~这事儿你可别传出去。”
到嘴边的话瞬间被宁卫东咽回去。
老太太从旁边拿起一个搪瓷茶缸，里边歪着一个毛刷，快转动几下，迅打出泡沫。
说着拿着白色围布一抖，兜在宁卫东身前。
不过说也奇怪，这老太太拿刀的手落在皮上就不抖了，刮完了硬是一个头根儿都没破。
不知道王凯和石晓楠回家是怎么说的。
王大妈忙点头，压低声音道：“你给大妈说说，到底咋回事？”
眼角余光能看到，老太太打开折叠的刮刀，在皮条上磨了几下，拿到眼前，端详两秒，又莫磨了几下。
除了刚才想的刮胡子的，还有替换的衣服，顺便再买两盒烟。
之前宁卫东虽然底子好，高大健壮，浓眉大眼，却给人一种邋遢的感觉。
大概二十分钟，头剪完了，丛镜子里看，果然一点毛茬儿都没支出来。
随即小老太太抬脚熟稔的一蹬座椅侧边的把手，出“咣当”
一声。
然后就是一阵摩擦声。
他身边还有两个年岁相仿的半大小子，仨人抻着脖子，脑袋瓜跟着挖钩机的铲头转动。
不为旁的，他现这老太太拿刀的手竟然有些抖。
王大妈耳朵贴着墙，听了半天还是稀里糊涂，只听见宁卫东的名字。
再怎么石晓楠是他家儿媳妇，传出什么风言风语，丢人的是她儿子。
宁卫东明白王大妈的担心，这种事好说不好听。
来到宫门口西岔，瞧见挖掘机和卡车都在，附近依然围着一圈五脊六兽的人看热闹。
宁卫东笑着打声招呼：“王大妈，洗衣服呐~”
宁卫东一瞅，是大前门，三毛一包，也算拿得出手。
嘿嘿一笑：“大妈您放心，我知道轻重，那我先回了。”
得了保证，王大妈稍微松口气，看着宁卫东进了月亮门，脸色却沉下来。
心里有种预感，自家老二跟石晓楠怕是真要走到头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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