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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起来，许进山的失踪显得没什么水花。
李沛航没多待，简单说了几句就走了。
看见宁卫东，李沛航眉开眼笑，起身迎到门口，连着说两遍“不错”
“不错”
。
宁卫东忙叫了声“温姐好”
。
逼的李为兵和王国强不得不改变计划，从对抗转为合作，把盖子捂下去，快刀斩乱麻，结束这件事。
看破不说破，真要点破了只会让楚中新心里更别扭。
楚中新点头，之前他已经跟李为兵和王国强达成了默契，在不影响厂子的情况下，把这件事解决掉。
有刘红娥和王宏，再加上一条投机倒把的线路，以及操作这条线的王京生团伙已经足够了。
她有被虐待的情况，只要有人帮她周旋，就能从轻。
但她仍咬死了，没供出给她提供技术支持的人。
只是宁卫东看得出来，楚中新对于这个结果是很不甘心的，只是表面上尽量掩饰，显得风轻云淡。
要是再深挖下去，等于打破了默契，必然遭到那两方的阻挠和反击。
昨天，楚中新派人去抓许进山扑了个空。
楚中新一边吃着一边问道：“卫东，到现在这步，接下来你觉着应该怎么办？”
宁卫东伸出手：“冯文同志您好。”
正是上次从屋里追出来盘问的年轻人。
宁卫东稍微整理一下思路道：“我觉得应该差不多了，有些事不可能尽善尽美。
再揪着刘红娥不放，就怕拔出萝卜带出个更大的萝卜。
到时候厂里就不是丢人的事了……”
不过话说回来，刘新文已死了，话都让她说了，是真是假刘新文也没法张嘴反驳。
这种压力，楚中新根本顶不住。
没想到情况远比预料严重，直接从事故变成了谋杀。
所以站在他的角度，最稳妥的就是到此为止。
两个人，四菜一汤，在一个小包间里。
之前李沛航把宁卫东放进调查小组是想掺沙子，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快结束。
宁卫东道：“是您领导有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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