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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透心彻骨的疼……
关金华这大半辈子没经历过这种疼痛！
他忍受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可眼泪滴在皮肉上，就好像洒了一层盐一样，更加疼了！
关金华连哭都不敢再哭。
原以为已经结束了，可那些“人”
一点离开的意思都没有，围着他继续撕扯……
警察上门的时候，关金华正趴在地毯上像是蠕虫一样，缓慢的挣扎着，眼睛中更满是惊恐……
两个警察面面相觑，“这是怎么了？”
年老的警察轻呸一声，“坏事做多了做噩梦了吧。”
“拷上吧。”
关金华身后的柜子倒了，柜门都被摔裂了，里面的皮影散落出来。
“这皮影真是人皮做的？”
年轻的警察一边收拢一边小声的问道。
“那回去化验就知道了，小心点，别弄破了。”
“哦……知道了……”
关金华被警察带上警车的时候，余甜和屈灵就在别墅的不远处站着。
关金华的一举一动俱是看的十分清楚。
屈灵也忍不住问出来跟年轻警察一样的话，“他怎么了？”
余甜淡淡的道：“业债找上门了，死之前有他受的了。”
“……”
屈灵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关金华在梦中的表情她还记得，那样一个没心的人能被吓成这个样子，怕是真的看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了。
只是她看不见，也幸好她看不见……
“走吧……”
屈灵正出神间，听到了余甜叫她。
“好。”
屈灵应。
手握在方向盘上，屈灵才小心问道：“事情就这么解决了吗？”
余甜抬眼看向屈灵，屈灵身上的怨气已经完全散去了。
她点头，“解决了……”
纵使一夜没怎么睡觉，屈灵还是一大早就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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