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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魔头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正一脸不悦地盯着他们。
王猛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指着赵阳说道：“老师，赵阳他不会凝聚火墙，我正在教他呢。”
老魔头瞥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的解释，而是看向赵阳，说道：“赵阳，你过来，给我演示一下。”
赵阳硬着头皮走到老魔头面前，深吸一口气，调动体内微弱的灵气。
然而，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凝聚出哪怕一丝火焰。
他尴尬地站在原地。
周围的同学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赵阳这是怎么了？他以前不是挺厉害的吗？”
“谁知道呢，估计是今天状态不好吧。”
“我看他就是不行了。”
“就是，废物一个！”
老魔头见状，眉头微皱，眼中多了几分疑惑。
他伸手搭在赵阳的手腕上，探查他的体内情况。
片刻之后，他收回手，脸色变得有些凝重。
“奇怪……”
老魔头喃喃自语。
“你的灵根和心法都没有问题，按理说不应该啊……”
他再次打量了赵阳一番，目光落在赵阳苍白的脸上。
就在这时，下课铃声响了。
同学们纷纷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教室。
“赵阳，你跟我来一下。”
老魔头沉声说道。
赵阳跟着老魔头走出了教室。
他们来到办公室，老魔头关上门。
“赵阳，你老实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秋招在即，你最近的修炼明明有了起色，怎么突然连火墙都凝聚不出来了？”
赵阳低着头说道：“老师，我…我最近压力太大了，可能…可能影响了灵气运转。”
老魔头哼了一声，显然对这个解释并不满意。
“压力大？你有什么压力？仙门收你做门童都嫌你修为低，你还有什么可焦虑的？”
赵阳脸色一白，咬了咬嘴唇没说话。
老魔头的话虽然难听，却也是事实。
“把手伸出来。”
老魔头语气缓和了一些，再次探查赵阳的身体。
一股温热的气息顺着老魔头的手指传入赵阳体内，游走于他的经脉之间。
片刻之后，老魔头收回手，眉头皱得更紧了。
“你的灵气确实紊乱，但…似乎还有其他问题。
你最近有没有服用什么丹药或者接触过什么奇怪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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