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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心脏空了一块。
但她应对这种感觉早已熟练之至。
“哦。”
黎早早淡淡答。
似乎迟暮的任何事情都同她没有关系。
事实上，也确实没什么关系。
“你怎么这么淡定？”
车水瑾问。
黎早早嗤笑一声咧咧嘴：“不然呢？”
她将用过的纸巾扔进桌边的垃圾袋，然后拿起桌上的日记本cha到面前的那一横排书里。
日记本中的某一页，关于那两个“喜欢”
的问题，早已被她写上了答案。
——喜欢吗？
『喜欢！
』
——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看到他和其他女孩子在一起，心脏难受的快要窒息死掉。
』
“难道我要哭的梨花带雨？”
黎早早拍拍手，将一张空白卷子摆在桌上。
“早早。”
“你和迟暮怎么就这样了呢？”
车水瑾左手托腮，突然发问。
黎早早拿笔的动作滞了两秒。
下一刻，便毫不犹豫的在第一题前面写了一个大大的选项：b。
“谁知道呢？反正…就是这样了呗。”
黎早早说的甚是潇洒。
“你不是很喜欢他吗？怎么舍得……”
车水瑾说的甚是小声。
“哈…”
黎早早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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