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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这样睡吗？”
红莲的回答是挥手把洞府里的床拿了出来。
看着凭空出现的，宽敞、柔软、床柱还刻着精美花纹的大床，加州清光默默把其中一床被褥收了回去。
“你想睡地上？”
默默把另一床被褥也收了回去。
“过来。”
红莲伸直双手，看对方没明白自己的意思，又耐心的添了一句，“给我宽衣。”
“是。”
清光红着脸，手却很稳。
把对方身上的西装一件件脱下，换上丝质的长袖长裤睡衣。
全程只盯着衣服，别的一点都不敢看。
清光也换上了自己的睡衣，躺在床上的时候他突然闻到了淡淡的香气，像是某种药材的味道，有些苦。
正要他仔细闻的时候，一双手突然揽在了自己胸前，还把他往后拉了一下。
“有点硬。”
红莲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那双手也慢慢下移，落在了腰窝那里。
“怎么还是这么硬？你们这些付丧神都跟本体一个材质吗？”
红莲把人掰过来，两人面对面，看着对方红彤彤的脸直接上手捏了一下。
“怎么只有脸是软的？”
“主人……”
两个人的脸近在咫尺，清光脸色爆红，脑子里乱七八糟，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嗯，你怎么还带着围巾？”
围巾的流苏碰到露出来的手腕，有些细密的痒。
他伸手想摘掉，没想到清光突然回过神，力气很大的按住了他的手。
“可以……不摘吗？”
红莲停下动作，眼神锋利的看着加州清光惶恐的眼神。
这样的眼神他看到过很多次，那些人无一例外要么变作一捧黄土，要么对他死心塌地。
“告诉我原因，我就不摘。”
刻意温柔的声音像在吐信子的蛇类，放在脖颈处的手指激起了他一身鸡皮疙瘩。
加州清光有些恍惚的满脸笑意，眼神却如凌冽狂风的红莲，没有过多推拒，声音像是吞了石子一样艰涩：“我曾经被折断过剑尖，脖子上有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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