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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
联系方式？
所有人，瞬间瞪大眼睛，脑袋嗡嗡作响的同时，都是不可置信的望向王术。
你一个国安大佬，竟然跟一个小道士要联系方式？
你是不是来搞笑的？
还是说今天起的早，出现幻觉了？
李长生眨了眨眼睛，有些莫名的望向王术。
他似乎有些明白，王术过来的目的了。
“好。”
李长生没有拒绝。
既然长生观入世，那么世俗界很多事情，李长生就无法避免。
红尘历练，不就是人情世故的锻炼么。
“李总，一块木雕你们也要当做古董啊？”
互换联系号码后，王术转身，笑眯眯的望向李刚问道。
李刚脸色微微一变。
他要木蛇，跟木蛇是不是古董没有多大关系。
但他要名正言顺的拿木蛇，那么必须将木蛇打上古董的标签。
可现在，王术开口询问，他必须回答。
能够断定是否为古董的，不止文物局。
调研局可以用他们负责处理这件事情，不能既当裁判又当选手的理由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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