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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啦，别哭丧个脸了，这不是效果很不错么？大不了算你入股，等小晴出名了再还你就是了，对不对小晴？”
顾晴重重点了点头：“对！”
“这还差不多。”
顾胜利的心里平衡了些。
“爸，要不你再投资点？”
“真没了！”
眼见顾胜利都准备发短信查余额了，顾晴只好作罢。
看来俗话说的没错，结了婚的男人都在贫困线以下……
还是要靠自己啊！
顾晴点开评论，数量已经达到了数千条。
“厉害了，不仅会抽烟喝酒，还会拎刀呢！”
“不良战兽石锤，萌萌的外表下有一颗混社会的心。”
“这战兽太聪明了，尤其是最后那一下歪头，啥都没说，又好像啥都说了。”
“这就叫演技，某些演员该过来进修一下了！”
……
不出所料，凭借男女老少皆斩的外表，还有人性化十足的表现，方杰成功征服了大部分网友。
然而毕竟都不是一个妈生的，总有些异类想刷存在感。
“这大耗子看着还不够我家战兽塞牙缝的啊。”
“扒了皮，掏了内脏，撒点孜然和咸盐，烤个八分熟，隔壁小孩都馋哭了。”
“这身皮要是做个围脖应该挺不错的啊。”
……
看到这些恶意满满的评论，顾晴当即就怒了，正当她激动的想要与之对线的时候，周淑丽慈祥的按住了她。
“傻孩子，让妈来。”
顾晴一愣，尤其是看到周淑丽打电话给她奶奶要验证码，重新注册一个账号的操作，更是有点发蒙。
“爸，我妈她……”
顾胜利惆怅的抽了根烟：“想当年，你妈妈也是个饭圈女孩来着。”
顾晴一下就懂了，哪怕接下来见证了周淑丽一人独战二十多个私密账号的操作，也丝毫不觉得惊讶了。
等到那些人被骂得愣是没人敢再回复的时候，周淑丽淡定的捋了下耳边的发丝。
“呵，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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