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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清月坦率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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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你没什么意见，清月就更不用说了，她创造了我，把我当做母亲，我也把她看作女儿，直到现在，我依然想要保护她……我真正想要的，不过是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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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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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神。”
她回答道，“只有佞神的力量可以颠覆现实规则。
你可以简单地理解为，我想代替竺清月，成为神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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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为了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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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这么说。”
对于徐向阳的冷笑，对方的态度依然平静，“只要这个目标能达成，我就会把清月放回来，让她回到你的身边。
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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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向阳没有回答，只是沉默不语。
直到对方再一次询问“怎么样”
的时候，他才露出微笑，轻声说道：p
“我懂了，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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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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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根结底，是因为……你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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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徐向阳知道，若是从假清月，或是任何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她说的话毫无疑问都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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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正在做的事情，听上去就显得很无谋，就算再坚持再努力，找不到清月就没有任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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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唯有徐向阳自己清楚，他并非在当无头苍蝇，而是贯彻属于他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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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说来也简单：因为他要做的，仅仅是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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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不知道多少天的寻找，其实都是等待的过程，是为了在佞神眼皮底下找到机会的“伪装”
——只是，他的焦虑和坚持毫无疑问都是真心实意的，所以才让人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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