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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带了些，“你不会一直待在这吧。”
“没有，刚刚和小朋友玩了会。”
正说着，那个小男孩又坐在游泳圈上朝两人划了过来。
“原来你们认识啊。”
程念念一转身便看到个可爱的娃娃正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她。
程念念笑了笑，拉着他的游泳圈将人拽到面前，“小家伙，说什么呢。”
李书白慌张道：“这就是刚刚和我玩的小朋友，我们认识。”
小男孩笑起来，没有拆穿李书白，围在程念念身边姐姐姐姐地叫着。
“姐姐，你会游泳吗？”
“姐姐，你能教我吗？爸爸妈妈只顾着和妹妹玩，没人理我。”
“姐姐，我叫嘟嘟，你叫什么。”
嘟嘟一连串的问题把程念念逗笑了。
她把嘟嘟往更浅的水域里带了些，冲李书白招招手，“你也过来一起学。”
李书白愣了一秒，然后快速划了过去。
程念念把他们两个的游泳圈都卸下来放到岸上，从呼吸开始讲起。
“好了，你们俩现在拉着我的手，趴在水面上闭气，坚持不住了就捏我一下，我把你们托起来。”
李书白的脸微微有些发烫，想说这么浅的水他一下就能站起来，最终只是张了张口，什么也没说。
许是在水里泡的时间有些久，程念念的手已经微微有些皱巴，却还是软软的。
李书白握上去，心口不自觉猛地跳动了一下。
他把脸埋进水里，强迫自己镇静些。
嘟嘟第一次练习的时候被水呛了下，多少有点恐惧，常常坚持不到几秒就哇哇拽着程念念，往她身上扑。
虽说嘟嘟只有几岁，李书白还是觉得挺不舒服的。
特别是看到嘟嘟的小手肆无忌惮放在程念念锁骨附近的时候，他直想把他从程念念身上扯下来。
终于，嘟嘟的父母找了过来，要带他回家。
嘟嘟似乎很喜欢程念念，恋恋不舍地问：“姐姐，我们要怎么才能再见面呢。”
第17章也不是很难吃
程念念在他脸上捏了一下，笑道：“你好好学习，我们就会再见啦。”
李书白冷着脸，赶紧把嘟嘟抱给他的爸爸妈妈。
只剩下程念念和李书白两个人，气氛多少有点尴尬。
程念念歪过头，“你还想学吗？”
李书白漠然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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