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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念念的心猛地揪了一下，她挂掉电话，披上大衣就往楼下跑去。
害怕惊动父母，程念念鞋也没换就出了门。
院子里，雪已经铺了薄薄一层。
程念念却浑然不觉得冷似的，两步并三步地跑过去打开了门。
她想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这么做。
门外，李书白合了伞站在屋檐下。
程念念扶着门框，气喘吁吁地开口道。
“你怎么来了。”
第34章蠢到没有药医
少年一米八几的身高让程念念抬头才能看到他的脸，然而逆光的瞬间，她没能看清李书白的表情。
从门里走出来才看到那张已经被冻到发白的脸，也不知他在这站了多久。
李书白看着程念念，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苹果。
“客人给的，觉得一定很好吃就拿来送给你了。”
程念念左右看看没有发现交通工具，皱眉道：“你走着来的？”
李书白点了点头，眼神不自觉向下飘去。
看到程念念光洁的脚踝，李书白把苹果塞进她的手里，催促道：“快进屋去吧。”
程念念握着苹果，心脏密密麻麻地痛起来，直觉得李书白也疯了。
照顾小吃摊所以不来参加自己的生日聚会，却在深夜走了这么长的路来给她送东西。
这是一个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情吗？
察觉到程念念的疑惑，李书白僵硬地解释道：“原本是想早点过来的，嫣然突然抱着作业来找我，耽误了一些时间。”
听到唐嫣然的名字，程念念原本躁动不安的心瞬间沉静下来，神情ròu眼可见地黯淡了几分。
她怎么能忘了这个李书白放在心尖尖上的青梅竹马呢。
举起那颗红到发亮的苹果，程念念礼貌又客气地笑了下，“没关系，礼物我收到了，谢谢你。”
唇齿间哈出的热气让她眼前雾蒙蒙的，几乎就快看不清李书白的脸。
只听到他应了声，然后又说了句，“回去吧，外面冷。”
程念念握着苹果的手指不自觉微微用力，指关节泛出些许白色。
匆忙跑来只披了个大衣的她此刻才感觉到冷，而且是由内而外的那种冷。
一种不可名状的痛楚从程念念身体里生长出来，瞬间就把她体内流淌不息的血给冻住了。
看程念念失落的模样，李书白忍不住想要碰碰她的脸。
就在他伸出手的瞬间，程念念抬起头来勉强挤出一个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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