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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念念应了声，冲谢君宇轻声道：“走吧。”
谢君宇欲言又止地合上了嘴，跟在她身后下了楼。
刚打扫完不久的餐桌又摆满了琳琅的美食，大家边吃边聊天。
客厅的电视还在播放着联欢晚会，很快就听到主持人开始了跨年的倒计时。
十二点的钟声敲响，大家捧着手机开始一键群发祝福。
程念念也不例外。
她编辑好消息，选择群发对象。
看到李书白名字的时候顿了下，然后快速掠了过去。
这晚她没有发消息给李书白，也没有收到李书白的短信。
两人格外的有默契。
·
大年初二那天程念念一家离开苏家大宅，去了荷城附近的一家墓园。
从程念念有记忆开始，每年这个时候他们家都会来这里一趟，
墓园埋葬的，是程之远的父母，老程头的亲弟弟和弟媳。
公司开始有起色的时候，他们夫妻俩在一场车祸中不幸身亡了。
那时候程之远才三岁，对死亡这件事并不是很了解。
长大后懂得了那些事，因为和他们感情不深也不觉得特别难过。
对于这个素未谋面的二叔，程念念不知道应该怀有怎样的感情。
但看老程头悲伤的模样，她也不觉肃然起来。
去完这两个地方，程念念的年就算是过得差不多了，其他社交都由老程头去做。
之前说还有亲戚在北海的确是真的，不过已经好久没有联系过，今年也没有去看望的打算。
初三那日，李书白提了箱冻梨早早来到了程家门口。
管家也要十五才来上班，程念念无奈地跑下来给他开了门。
见李书白还拿了东西，程念念皱眉道：“这是什么？”
李书白把箱子抱起来，“冻梨。”
程念念往屋子里走着，随口问道：“咱们这还有这种东西？”
李书白沉默了下，“嫣然爸爸从东北回来带的。”
程念念翻了个白眼，心说自己嘴怎么这么欠，冷声道：“哦。”
苏慧玉见到李书白亲得不得了，连连问他上次程念念生日怎么没来。
想到生日的事情程念念又是一肚子气，对苏慧玉态度也不怎么好。
“都说了人家有事你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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