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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水流洒在身上，还有人伺候着洗头，李程秀酒劲上来，舒服得眯了眯眼。
邵群蹲着看他弯起的眼角，嗓子很干，低头吻了吻李程秀的鼻尖。
李程秀不满地皱了皱鼻子。
他三下五除二脱了西装，抬脚进了浴缸，他伸出手勾勒李程秀的轮廓，眉眼是从未有人见过的温柔和宠溺。
他说：“程秀，我爱你。”
邵群最近爱极了这样宣之于口的表白，他要把曾经被自己忽视的爱全部献给李程秀，只要李程秀还愿意在自己怀里笑，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李程秀没听见，已经很醉了，他梦到自己在吃果冻，薄荷味的，他砸吧砸吧嘴。
直到异物感入侵，他睁大了眼，有点委屈又有些迷离得看着头顶上的邵群。
邵群在他的视线里产生了重影，他张口去叫邵群的名字。
邵群便发了疯。
水花四溅，沐浴液的味道随着气温的升高更加馥郁浓厚，小猫的爪子在邵群身上留下几道抓痕。
李程秀环着邵群的脖子，看着头顶的白炽灯，只觉得晕眩，他张张嘴，发出几声小猫似的呓语。
一波又一波的浪潮打来，李程秀觉得自己像一条飘摇的海带，在汪洋里沉沦。
邵群不可控得想到了那年在船舱里他和李程秀并不美好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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