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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
“不是吧，好歹还是你爱豆的对家，被对家亲的感觉肯定很刺激又禁忌吧哈哈哈。”
提到这个事情，齐柚立刻想到了之前滤镜破碎。
她看了看不远处的季机，思考两秒，试探着小心翼翼和沈秋酥打字：“你以前和季机一起同剧组过吗？”
“没，但是我朋友和他拍过同部戏。”
“你朋友对季机……有什么评价吗？”
“评价？”
“嗯，就是各种方面的评价。”
沈秋酥：“你是不是看到季机的什么黑料了？”
齐柚：“没。”
沈秋酥：“你别说谎。”
齐柚被揭穿，想到沈秋酥和自己挺聊得来，就把自己隐约快脱粉的事情说了说，还说了下季机那些膈应人的事情。
沈秋酥听到后也觉得这些事不算什么好事，略微有些感叹。
她不像普通粉丝一样非要纠正，反而一副看热闹的样子，和齐柚说：“这世上当然没有完美的人，经纪公司给艺人包装人设也是常事，你可以自己探究一下，如果不能接受的话早些脱粉。”
齐柚看完沈秋酥这段话，觉得很有道理。
至于脱粉的界限究竟在哪，没经历之前，齐柚自己也不知道。
她继续背台词，心事重重的。
想到自己粉季机这么久，还没亲手要到过签名，于是找了个时间趁着原明鹤不在，跑过去和季机要签名。
季机看到齐柚的时候有些惊讶：“你是我粉丝吗？”
齐柚点点头。
季机茫然，感觉齐柚好像不像别的粉丝那样热情。
但出于爱豆素养，他露出微笑，标志性的酒窝晃荡：“是想要签名吗？”
齐柚连忙应了声：“我喜欢你很久了！
之前一直在买你的专辑，但是每次都会错过签名会。”
齐柚说了一堆，季机没怎么往心里去，随口问了句：“你微博叫什么啊，说不定我有印象。”
齐柚想说自己大号，很快想到那个号因为之前官宣，已经被盖章是原明鹤老婆了，完全说不出口。
她含泪摇头：“我……没微博。”
季机笑着安慰：“没事没事，你想要我签什么？”
齐柚看季机这么温柔的模样，顿时心情变好：“想要签《巴女谣》的最后两句诗词！
！”
季机笑容僵了下：“巴什么？”
齐柚激动的解释：“就是你上回参加古诗词大赛，决赛时候用的《巴女谣》里面的诗句！”
季机脸上笑容差点消失：“能不能换个签。”
齐柚问：“怎么了？”
季机一脸真诚说：“我那时候，临时抱佛脚，现在已经有些忘了。”
齐柚点点头，很体谅，接着又说了几个，季机听着笑容都维持不住。
这下他终于相信齐柚是铁粉，还是无比忠诚的铁粉，他甚至一度怀疑齐柚是原明鹤派来搞自己的，但之前大家都看到两人关系不好，各种冷脸，怎么看都是真的不熟。
可能真的只是铁粉，毕竟就算是原明鹤，都不一定记得以前那群破事。
季机平静的说：“我突然想起来，在白纸上签名不太好，要不下次再签名吧。”
齐柚说：“不用签名，写段歌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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