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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林溪恶毒地想着，路晚这张脸给他提供了太多便利，要是他毁容就好了。
“顾老师，我……”
宋林溪不甘心，还想再争取一下。
“抱歉，已经有队友了。”
顾聿涔语气里没什么歉意，依旧是平静冷淡。
宋林溪不甘愿的情绪在心底持续发酵，顾聿涔是句句有回应，也从不端架子。
但宋林溪品出了他话里的敷衍。
而当他再次看去，顾聿涔的唇角微不可查地扬了扬，他在问路晚，“想吃什么？”
不是冷淡，也不是客气，很随意的语气又有一种旁人无法介入的亲昵。
疯了吧。
怎么可能？
路晚凭什么？
他配吗？
“……都行。”
路晚的回答略显拘束。
如果是外面吃饭，肯定不会压抑自己的喜好，但现在情况特殊，不会做菜的人没资格挑。
“菠萝炒饭吃吗？”
顾聿涔问。
路晚眼睛一亮。
他最喜欢菠萝炒饭，也最讨厌吃菠萝炒饭。
看似材料简单，做出来的味道却相差和很多。
路晚嘴很刁，同样是菠萝炒饭，太油的不吃，太干不吃，米饭太硬不吃，太软不吃，糊了不吃，鸡蛋不散不吃，太散不吃。
味重了不
吃，味道淡了也不吃。
和他一起吃过饭的人都一致认为，路晚的口味刁钻到人神共愤的程度。
不过……
现在的情况是……
路晚不会做饭，而顾聿涔又是主动帮他的，所以就算不好吃，路晚也会努力装作很好吃。
“第二道菜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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