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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书妍断断续续经历了快两年的网暴。
是网暴杀死了她。
死后两个月。
她现在已经被遗忘了。
宁宁看着她最后留在人世间的影像。
和百科里那张照片不一样，她捂着脸，惊恐地看向拍照的人。
只有一双眼睛，还能看出最初的模样。
宁宁放下手机，叫醒正在睡的瓦夏。
“帮我回去那点东西。”
瓦夏走了，五分钟后他又回来了。
从窗口直接窜到床上，床上多了三本书。
《长明》上中下三册。
书是原来的宁宁的。
她收拾的时候，看到上面有注释，就留下了。
宁宁拿着书，回到书桌前坐下。
桌上多了盏灯，显得不那么空旷。
加上可爱的抱枕，有些温馨。
瓦夏趴在抱枕上小声地打呼噜。
宁宁抱着抱枕，伴着呼噜声，翻开小说。
直播间的一些观众，看到了书名。
直接炸了。
她故意的吧？《长明》小说原着明明她早就看过了。
之前被采访，宁宁就说过自己看过小说，不像说谎，她对角色确实也有自己的见解。
现在，早不看晚不看，偏偏挑《长明》剧组翻车的时候看。
故意的！
绝对是故意的！
气死人了！
【别看了，滚去给蓁蓁道歉！
】【假货道歉！
】弹幕再愤怒，影响不了宁宁。
网文，宁宁是来的这个世界才接触到这个概念。
在诺沙曼，没有互联网，更没有网文，也没有网文作家。
诺沙曼有很多诗人。
战争，饥饿。
激发他们的创造欲。
字里行间充满着痛苦。
他们非常有才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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