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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许婉言来说，她还是个新人，所以经纪人叫王颖欢老师很正常。
“我不是故意的，”
许婉言有些手足无措，她不想碰她的脸，远远的将纸巾递过去。
王颖欢也不怒，“好了好了，别一直道歉，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干嘛。”
“你陪我去趟洗手间吧，”
许婉言下午才有一场戏，现在有足够时间。
刘青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王颖欢在洗手池前站着，外套放在许婉言手上。
水顺着脸颊滴落进水槽里。
许婉言就一直站在旁边，“对不起，我下次注意。”
“好了，都说了没有道歉，这很正常。”
许婉言愣住，很正常？意思是她经常被人喷水了！
那也太可怜了吧！
看王颖欢的眼中带着同情。
转头就看见许婉言的表情，她有些无语，“你这是什么表情？可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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