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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苏烟微瞳孔猛地一缩。
他怎么知道！
？
大剑师，那不是她在上清传承试炼幻境里的称号吗？幻境是虚妄的，在现世不应该会有人知道它啊！
骑在白鹿上的白衣神灵目光盯着她，说道：“看来你什么也不知道呢！”
“在那场战争里，你可是相当踊跃。”
他说道，“令人想忽视都难。”
苏烟微看着他，脑海里浮现某个猜测。
心念急转间，她朝着前方宫殿入口处骑鹿的白衣神灵，冷静从容说道：“无所谓了，反正这片天地已经没有神灵的存在。”
“即便是你，也并非是神灵吧。”
闻言，苏敬亭、叶清梦脸上闪过惊异之色，苏家的一众子弟不由一阵哗然，“这是什么意思？”
“原来他不是神灵吗？”
“那他是什么？”
骑鹿的白衣神灵俊美冰冷的脸庞上没有丝毫的神色变化，他依旧是冷冷地望着她，“区区人族，口出狂言。”
“我是不是口出狂言，你心知肚明。”
苏烟微伸手指了指埋在地下的那座透明冰棺，“这里埋葬着一个早已陨落的神灵，而你……”
她的手指向前方宫殿门口站着的骑鹿白衣神灵，说道：“不过是神灵陨落前的不甘、怨恨、愤怒……所滋生出来的魔念罢了。”
这回轮到被一语道破了真身的白衣神灵沉默了。
苏烟微看着他表情沉默，心下冷笑了声，来啊，互相伤害啊！
又不是只有你会揭马甲。
半响之后，白衣神灵，或许应该称之为白衣魔灵抬眸看着她，说道：“你见过其他的魔灵？”
苏烟微倒也不隐瞒，干脆承认了：“是。”
若非她之前送赵兰前去灵隐寺出家时，遇见过前任的佛子和他身上的红衣魔灵，她也不会这么快的就反应过来，猜出了自称为神灵的白衣魔灵的真实身份。
“这是怎么回事？”
叶清梦看向女儿，问苏烟微说道。
苏烟微说出了她的猜测：“这冰棺里的才是真正的神灵，想必是当初那场人神魔大战之后，他受了重伤陨落在即，便只身前来了这座神墓，静待最后时刻的来临。”
“在等到死亡陨落的这段时间里，他的不甘、恐惧、怨恨、愤怒引来了域外邪魔，滋生了魔灵。
在察觉到此事之后，身为神灵的傲慢和骄傲让他强行将魔灵从他身上剥离了出来，即便是死了，也不愿意被魔灵所操控。
这道结界，也是为了保护他死后身体不为魔灵所占据。”
“不过还是很奇怪。”
苏烟微语气疑惑道，“他为何要将自己的冰棺埋在地下？”
白衣魔灵说是为了镇压他？
如何镇压？
“没想到你能猜到这个地步。”
前方宫殿门口骑在白鹿背上的白衣魔灵叹息说道，“剩下的便由我来告诉你，他之所以将自己埋在地下，那是因为——”
“他充当了这座仙宫的阵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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