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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远尘闻声望去，瞧见他脸上的伤口，眼中闪过嘲讽。
“郁其，你怎么出来了，太医不是叫你好好休息。”
韩凌空则是直接上前将人接了过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好不体贴，看的宋远尘一阵眼热。
以前，他们也是这般的……“听奴才们说娘娘来了，便过来看看。”
符郁其说着，而后看向宋远尘手中的匕首讶异道，“这是……”
“没什么，皇后自感亏心，毁了你的脸，如今过来不过是赔罪。”
韩凌空接过符郁其的话，而后看向宋远尘，眼中意味明确。
宋远尘被瞧的心中一苦，韩凌空就这般希望他毁了脸么？“皇上，郁其不过贱奴出身，又是男子，脸毁了便毁了，如何能让皇后娘娘赔罪！”
符郁其脸色微微有些苍白，笑容浅淡，看的人心中怜惜。
“再说，皇后娘娘出身高贵，昨日许是臣那句话惹得娘娘不快，臣罪有应得，臣只是后悔，让皇上担忧，还和皇后娘娘怄气。”
“说错话如何？便是你的话错了，他也不能做那种事！”
韩凌空冷着脸，薄唇吐出无情的字眼，犹如利刃戳进宋远尘的心，“既然皇后自己动不了手，那朕便叫人帮你。”
上来的侍卫轻而易举的抓住了宋远尘的双臂，纵使他如何挣扎都没用。
眼看着闪着han光的匕首离脸颊越来越近，宋远尘的眼中却只有韩凌空。
他没有求饶，只是定定的看着韩凌空遮挡住符郁其的双眼，沉声安慰道：“郁其转过去，别看，脏。”
那个字映入耳中，激的宋远尘猛然闭上了眼，冰凉的刀刃划过脸颊，留下一阵刺痛。
他被扔在了地上，刀口从脸侧划至鼻梁，泛着血腥，吓人非常。
眼泪划过刀口，酸麻刺激。
“赔过罪了，皇后就回吧。”
韩凌空的声音复又响起，没有歉疚，没有心疼。
那一瞬间，宋远尘只觉得一颗心霎时死寂。
宋远尘慢悠悠的站起身，一句话说的平稳，却依旧难掩其中的发颤。
他没有抬手去碰脸上的伤，只是转过身看着韩凌空的背影，发问道。
他不敢奢求以后，只能问一句从前。
“韩凌空，你从前到底有几分真心？”
第5章可他得到的，只是那人离去的背影，将他心中仅存的希冀打破，荡然无存。
宋远尘不知道他是如何离开的清弦宫宫，只是当漫天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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