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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转头看着她们：“我刚刚说的都记住了吧？”
俗话说同性相斥，章扬向来不大喜欢和自己一样个性很拽的人，否则天雷难逃勾着地火，遭殃的都是周围无辜人。
听助理这么一形容，她自然不太爽，于是便敷衍地点了下头，不大爱听。
说罢，助理拉开厚重的实木门，恭敬道：“肖总，人到了。”
，然后才回头看向她们：“进来吧。”
章扬觉得这助理的态度真是有够夸张，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来上朝觐见。
章扬刚欲迈步，便察觉到身边人僵硬的身体，她轻叹了口气，伸手牵住林蔓的手，两人走进了办公室。
进去一看，章扬更觉得里头阴暗得很。
和其他地方不同，这间面积足有近百平的办公室，落地窗的窗帘竟几乎都被拉了起来，室内昏暗阴郁，只是微微透光。
章扬微蹙眉头扫了周围一眼。
这里头住的怕不是个吸血鬼？
“那肖总，我先走了。
你们两个好好表现。”
说罢，助理赶紧退出了房间。
然而在关上门的刹那，只见他看着屋内，轻轻地叹了口气，用无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说了句话。
“哎……自求多福吧。”
咔地一声，门关上了。
章扬看着那个隐藏在昏暗中的身影，微微地皱了皱眉头。
屋子里静得只剩下笔记本电脑时不时响起的键盘声，那两个站在正中央的人仿佛是不存在的。
等了快有一分钟，章扬轻轻啧了一声，早已不耐烦了。
这人怎么回事，有没有点礼貌？叫她们进来在这玩罚站呢？
正当她要开口，就听见宽大的办公桌后，传来电脑合上的声音。
“坐吧。”
章扬抿了抿唇，忍下冲动，拉开面前的椅子一屁股坐下了。
林蔓跟着也抚了抚身后的裙摆，坐在了章扬旁边的椅子上。
男人将手指放在那幅边框严谨的银丝眼镜间，轻轻揉捏着鼻梁，嘴中也深深地长吐了一口气。
虽然男人只话未提，但事务的繁忙也可见一斑。
“前几天和你们谈的，是张总监吧。”
章扬撇了眼那人被挡住的脸，不爽道：“是吧。”
“他说你们之前也给我们投过作品，只是对接的人不是他。
他很少特别去夸哪个新人，可是昨天的会议上，他说自己碰到了非常不错的苗子，有很多有趣的特质值得发掘……”
说着，男人放下手指，章扬这才看清他的面庞。
果不其然，约莫三十多岁，是一张严肃而又冷峻的脸，不过没她想象的丑，甚至……还挺好看。
“所以你们认为，你们身上有什么特质？”
“哈？”
，章扬不知为何，听着这冷不丁的口气，不爽的情绪越发上涨，于是下巴微挑，答道：“我们的特质，就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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