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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沈老幺没敢去看他大哥和嫂子死时的模样，他怕自己会做噩梦，会崩溃。
最后……
他醒了过来。
只是……
沈老幺仍记得在醒过来的最后一刻，也就是梦里的最后一刻，他大哥和嫂子被烧成黑骨的两个骨头架子，那上面两双黑洞洞的眼睛深深盯着他。
“沈老幺，除非你去自，说出当初的事，不然我们还会继续来。”
……
“当家的，你快说啊，你到底梦见啥了？”
“脸上怎么出那么多汗啊。”
“没什么，就是普通的噩梦而已。”
沈老幺挥开了姚翠玉伸过来的手，眼底满是烦躁。
看到沈老幺脸上的不耐烦，姚翠玉也不再说什么。
“那我们继续睡？”
“嗯。”
姚翠玉本就是被吵醒，她也很困，既然沈老幺说了没事，她也就不再理会，躺下了。
没一会就再次睡着，还打着轻轻的呼噜声。
沈老幺也躺下了，只是一时半会，还沉浸在梦里的他，没办法睡着。
他在想，自己怎么会忽然做这样的梦？
总不可能真的是他大哥，嫂子死不瞑目，要他去自，说出当初的事吧？
不，不可能。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早些年他们怎么不出现，偏偏这个时候出现？
沈老幺否定了这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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