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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见他等着自己的回话，微微上前两步：“先生不在家的时候，小姐胃口就那样。
而且这段时间忙得黑白颠倒的，好像故意让自己忙起来。”
顾修远听着，手紧了几分，然后上楼。
书房里，纪舒语戴着耳机，没有听见他进门的脚步声，等回神人已经到背后了。
“你干嘛，吓我一跳。”
她气得捶他一下。
顾修远抓住她的手，“怎么又关在书房里？不是要你睡一下吗？”
“我不累啊。”
她无精打采地说着。
“不累？”
顾修远笑着凑近她耳边。
“你那时候明明说……‘我不行了’。”
他热热的气息洒在耳边，痒痒的。
咳……
纪舒语结结实实地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了一下，她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她总觉得哪里不对。
是他们的节奏不对、还是气氛不对，她觉得事情不该是这样的！
可是从凌晨到现在，她都过得浑浑噩噩，在这呆坐一下午，也没理清什么。
“我不舒服。”
他如实道。
心里不舒服。
心中烦躁得厉害。
他以为回家就好了，结果进门没看见她；他以为上楼看见她就会舒服些了，可是也并没有。
这种不适应，好像……，是因为她没有出现在客厅里。
他想要一进门就看见她，想要的是一切都是原来的轨迹。
“你……”
纪舒语看着，突然明白了。
“是不是他们又争执了。”
小时候，每次顾斌夫妇争执，他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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