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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慧之抱住杨朕的脖子，把头埋在两臂之间，“要不是你，我刚刚一定变成很讨厌的人了吧。”
“看得出来，你是被洗脑了。
要保持清醒啊！
记住了吗？”
杨朕的额头挤着她的额头。
发丝在脑门上来来去去摩擦，有些发痒，让人忍不住发笑。
“你要开始给我洗脑了吗？”
徐慧之双手捧着他的脸，鼻尖碰着鼻尖。
咖啡店的一角，耳边传来不少悄悄话，让那略显昏暗的灯光更暗了一些。
“是呀！
你爱我，记住你爱我，爱我，知道吗？”
杨朕和徐慧之做了蛋糕，来到徐念之的画室，毫无疑问，杨柳也在。
刚开始她还会跟着徐念之学画，现在无论说什么，都不愿意拿起笔了。
她坐在徐念之后座，看书或者写作业，是他要求才来的。
杨柳醒来时，杨朕和徐慧之已经离开，拿来的蛋糕还没切开。
徐念之看着她笑，用手机在拍照。
“你偷拍我？”
杨柳倾着身子，伸长脑袋去看，徐念之故意不给她看。
杨柳便不再要求，心想拍了就拍了吧，看丑照的又不是她。
“来吃蛋糕。
他们说是为了安慰你受伤的心灵……”
他在试探。
杨柳摆出一个轻松的姿势，看起来十分馋蛋糕。
“没想到掉进水里还有人奖励我蛋糕吃，哈哈！
快切快切，我要大块。”
其实她想着减肥的。
杨柳小口小口地吃着蛋糕，眼睛不时看向窗外。
她在想，自己是不是笼子里那只鸟呢？一直想着逃出去，如果有一天，真的逃出去了，会不会后悔，那时候才发现还是笼子里的生活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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