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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拥杰闻声赶来，大呼糟蹋：“青红酒要细细品的，像他这么牛嚼牡丹一口闷了，能喝出什么滋味来？”
“大概，甜味？”
于归洋心虚地回答。
“唉。”
老王叹了口气，“我看他多半是喝醉了，你还是把他带回去吧。
得了，也别你动手了，我帮你把他推回房间。”
“对不起啊老王，浪费了你半坛子好酒。
等明天池渊醒酒了，我一定让他亲自道歉。”
于归洋正色道。
“算了算了，”
王拥杰摆摆手，一脸的无奈，“酒本来就是用来喝的，我真的一点都没生气。
为了点酒犯不着，等改天找个机会把他支走，咱俩再喝个痛快。”
“一定！”
在王拥杰的帮助下，于归洋和池渊都回到了小屋。
房门合上，将大厅的灯光都阻隔在外。
于归洋把池渊扶上了床，池渊还醒着，就是那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就不像是清醒着。
他作势要亮拳头，却舍不得下手，手背在池渊的脑壳上弹了一下：“酒鬼人鱼，不让你喝你非要偷喝，现在好了吧，醉成一滩烂泥了。”
池渊被骂了一通也不知道生气，就傻傻地盯着于归洋看。
“傻子。”
于归洋笑骂着，去厕所接了点水打湿了毛巾，回来给池渊擦脸。
岂料毛巾才刚刚贴上去，池渊就抓住了他的手：“洋洋。”
于归洋：“酒醒了？”
“亲亲。”
池渊把于归洋的手指含在嘴里。
得，还醉着呢。
“乖了，”
于归洋拯救了自己的手指，随后摁住池渊作乱的手，“别乱动，给你擦擦脸。”
池渊还是不住地叫他的名字，好像怎么都叫不够一样。
于归洋拿毛巾擦了擦池渊发烫的脸颊，顺便把脖子和身子一起擦了，正准备去洗毛巾。
池渊忽然抬手，将他揽入怀中，不停嗅闻：“好香。”
“池渊！”
于归洋吓了一跳。
发现池渊只是闻他身上的气味，就像野兽在确认自己猎物一样，没有更多的动作才放了心。
他摆正池渊的脑袋：“我现在要去洗毛巾，麻烦你乖乖躺好。”
池渊不肯，收紧了双臂：“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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