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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声：“你这是开始翻旧账了啊？”
“这还叫旧账？这崭新崭新的帐！”
孟婴宁说，“怎么，不能翻了？你就嫌我烦了是不是？”
“能，随便翻，”
陈妄长腿一伸，“我这不是怕你翻多了自己气得慌。”
“……”
孟婴宁被噎住了。
这狗男人最近越来越会了。
孟婴宁撇撇嘴，不搭理他了，逗怀里的小孩儿玩。
等了一会儿，接待室门被推开，福利院副院长笑着进来：“听说你来了，之前每次都小陆一个人过来，我这还挺新奇的，赶紧过来看看。”
陈妄听出来副院长话里的意思，笑了笑，道了个歉：“前段时间有点儿忙。”
副院长也没拆穿他，问道：“怎么今天小陆没来？”
“他休假应该会过来。”
副院长在对面坐下，看了一眼孟婴宁抱着怀里的孩子，似乎是有点儿诧异，笑着说：“带女朋友来了？”
“嗯。”
“我看小安倒是喜欢她，”
副院长笑着继续道，“之前好几家都挺喜欢他的，也有那个意向，结果第一次见面的人别说让抱着，话都不跟人家说。”
怀里的小团子似乎是知道他们在说他，抱着孟婴宁的脖子抬起头来，眨巴着眼睛，小脑袋一歪，靠在孟婴宁胸口，软糯糯地说：“妈妈。”
他的动作很依赖，孟婴宁垂头亲了亲他软软的头发，想起之前陈妄说他喜欢的人都会叫妈妈，问道：“宝贝还有别的妈妈没有？”
小男孩儿摇摇头，指了指副院长，奶声奶气地说：“这个是太太。”
孟婴宁乐了，这种唯一的感觉让她还挺开心的：“那爸爸呢？”
小男孩儿皱着眉，似乎认真的思考了一下，然后说：“两个爸爸，州州爸爸。”
孟婴宁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
副院长听着，就凑过来逗他：“长安啊，你看你现在只有一个妈妈，也就只能有一个爸爸，陈妄爸爸和州州爸爸你只能选一个。”
小男孩眨了眨眼。
副院长侧头看了陈妄一眼，男人靠坐在沙发里，神情松懒，甚至唇边还勾着点儿笑。
看着挺自信。
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自信。
副院长想着他把孩子送来以后几个月没来过，回回都是陆之州一个人来，顿时不是那么太乐意，来了点儿兴致，特意指着孟婴宁说：“这个是妈妈。”
小朋友点点头，副院长于是顿了顿，继续问：“那你喜欢谁来当爸爸？”
“州州爸爸。”
小朋友毫不犹豫地说。
光速站了cp。
陈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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