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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州八十八中的学生旗手要经过高一一整年的训练，高二前进行选拔，筛选几位最优秀的学生进入正式班。
“嗯。”
陈忱点了点头。
“噢。”
周粥也若有所思地应道，也不知道再说什么了，默默地跟在陈忱身后。
少年穿着白色T恤，调皮的晚风钻进衣摆里，隐隐还能闻到他身上好闻的洗衣粉的味道。
再低头看看自己，穿的什么，小碎花娃娃裙……
周粥也揉了揉太阳穴，好丢脸啊……他倒是像个男高中生的样了，自己却像个初中生。
“你呢？”
过了半晌，他又突然开口问道。
“啊？”
周粥也在两人相对无言的期间，都已经神游到外太空了，顿时没反应过来。
“你怎么这么晚了才来洗澡。”
他又重复了一遍。
“下午被老师叫去做事了，回来已经九点多了。”
周粥也解释道，“出来手电筒没电了，这条路，咳，有点黑。”
陈忱身后传来几声手电筒开关的声音，不用回头都知道周粥也在摆弄那个手电筒。
“确实有点。”
“你手机没上交吗？”
周粥也加快了脚步，和陈忱并肩，探出个头。
陈忱微微低头看向她，解释道：“这是江祈年的，他没交。”
“原来是这样，这倒是很
符合江祈年会干出来的事。”
周粥也垂眸踢着脚边的石头，说道。
“你的眼睛……”
陈忱的目光落在周粥也长长的睫毛，脱口而出，但是刚说出几个字又停下来，其实他还没想好要说什么，大概是忽然意识到接下来如果接的是‘你的眼睛是不是有毛病’会很冒犯。
周粥也听罢抬眸，对上陈忱的眼睛，她看着他抿唇笑道：“从小就畏光，今天真不好意思，撞到你两次。”
“没关系的。”
嗯，但不得不说就是这个笑容，像招财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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