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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喉咙口，怎么说不出来了。
周粥也正要开口替她解围，江祈年就先她一步举手道：“老师，她身体不舒服。”
占女士听闻张了张嘴，顿了一下，语气还是凶巴巴的：“不舒服就去医务室，上课趴这像什么话。”
但不管怎么说，她也不能对生病的同学再继续大发雷霆，幸好这个时候下课铃适时地响了起来。
占女士又早已经练就了对下课铃置若罔闻的本领。
“我们继续把这个讲完。”
周粥也和陈忱都悄悄回头。
“小鱼，你还好吧。”
周粥也担忧地问道。
“粥粥，我疼……”
鱼瑾欢本就疼的想哭，刚刚被占女士当着全班的面点名，她莫名就觉得委屈。
周粥也转头的一个关心，她一下就忍不住了，讲话的声音都隐隐染上哭腔。
占女士的目光总是往他们这瞟，周粥也不好总是转着头，就只好先把自己桌上和陈忱共用的抽纸给了鱼瑾欢。
“冠军。”
江祈年第一次见到这么脆弱的鱼瑾欢，心里多少有些不好受。
“别看我。”
她抽了一张纸擦掉快流出来的鼻涕，眼睛红红但依旧倔强地憋回了眼泪，然后又趴了下去。
鱼瑾欢还是那个有些要强的鱼瑾欢，她不想让江祈年看到她眼泪汪汪的样子，飞机头肯定会嘲笑她。
江祈年呆呆地挠了挠头，突然低下头在抽屉里翻找着什么。
反正就是突然没了动静。
过了会鱼瑾欢平复下心情，心里忍不住
腹诽，来了姨妈果真是情绪无常，她才不是这么脆弱的人呢。
这时忽然有人戳着她的手臂。
她把头从臂弯里抬起来，就看到一个大橘子放在她桌上。
大橘子上面用马克笔画上了一个笑脸。
一看就知道是江祁年的手笔。
因为他老是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在她书上画这种东西。
鱼瑾欢一下子就被逗笑了。
但很快又红了眼眶。
“好丑的橘子。”
她试图用吐槽的话掩盖自己的哭腔。
江祈年看她笑了又哭，一下子乱了手脚，无措地把橘子上的笑脸翻了个个，手忙脚乱地又抽了好几张纸递给鱼瑾欢。
“好丑就好丑，你别哭好不好，我本来想是逗你开心的。”
鱼瑾欢接过纸巾擦了擦眼泪鼻涕，又哭又笑的她感觉自己好狼狈，最后不管怎么平复情绪，还是眼泪汪汪的。
但是江祈年今天跟吃错药了一样，没有任何嘲笑她的意思，他的眼里只有慌乱和关心。
“开心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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