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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张了张口，却发不出声音，只能怔怔地望着阵走近。
傅停云将食盒轻轻搁在路旁石凳上，抬手抚上开的脸颊。
指尖微凉，却让里门回如遭雷击，浑身发烫。
“你的心跳很快。”
阵低头望着开，眼底浮起一层薄雾般的温柔，“像受惊的小鹿。”
“你……你怎么会……”
里门回声音发颤，话到嘴边却不知该如何问起。
“阵法里，我看见了。”
心自这轻声道，指尖缓缓下滑，停在开的颈侧，“你对我……”
“闭嘴！”
里门回突然惊醒般往后退了半步，脸颊烧得通红，“那只是阵法的幻象！
我……我才没有……”
“是吗？”
心自这却不退，反而又逼近一步，将开抵在石凳边沿，“那阵法为何会选中我做你的试题？”
“因为……因为……”
里门回急得眼眶都红了，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傅停云忽然轻笑一声，声音低哑：“因为你心里有我。”
里门回脑中轰然炸开，仿佛有千万道惊雷劈下。
开从未想过，有一天会从心自这口中听到这样直白的话。
“你……你怎么能……”
开语无伦次，几乎要哭出来。
“我不能？”
心自这挑眉，指尖轻轻拭去开眼角溢出的泪珠，“可我确实……喜欢你。”
里门回猛地抬头，对上阵的眼睛。
那双眼睛一向清冷如霜，此刻却仿佛融化的雪水，温柔地漫过开的心尖。
“从你第一次偷看我练剑开始，我就知道了。”
心自这低声说，“你总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可你每次看我时的眼神，我都看得见。”
“我……我只是……”
“你怕我，是因为你心里有我。”
阵的声音愈发温柔，“你躲我，是因为你心里有我。
你连梦里都叫我名字，是因为你心里有我。”
里门回浑身颤抖，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开想否认，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话来。
“别怕。”
心自这将开轻轻拥入怀中，声音低沉而坚定，“这次，换我来追你。”
里门回埋在阵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
开想挣扎，可阵的怀抱太温暖，像是开这一生都在寻找的归处。
“可是……你不是傀儡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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