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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啊！
！
！”
那人惊恐的一个字才出口，上一刻还在马车边的姽婳眨眼到了那人身边，手中匕首手起刀落，一声惨叫，半截血淋淋的舌头就从他嘴巴里掉了出来！
姽婳手法娴熟又狠辣，断舌这般重创，那人痛得在地上滚来滚去蜷缩成一团虾米，但就是没晕过去！
意识清醒活生生痛！
在场那些近的远的都被这毛骨悚然的一幕和骇人的惨叫震得全身发软，声音都发不出一丁点。
百里绯月视线扫过那些人，那些人噤若寒蝉。
百里绯月嗤笑了声，“按我过去的脾气，我会让人把他打半死后直接扔到千里之外的敌国战场上去。
“
“今天刚回来，就真正又让我长见识了。
人的劣根性就如此卑劣如此让人恶心吗？”
“你们当然可以议论将军府那些发生过的事，毕竟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也不能把天下人的嘴巴都堵起来。
可这玩意儿……”
百里绯月冷冷的看了那边还在哀嚎的男子一眼。
再度把视线移到周遭那些人身上，“也请在场各位都想一想，你们在这里安宁过日子的时候，是什么样的立场让你们有脸去侮辱一位把大半生都用在保家卫国上的将军的。”
“这是……呵，端起碗都骂娘啊。”
轻描淡写，那嘲讽却打得无数人脸疼！
哪怕是那些冷漠旁观，根本没参与的人都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是啊，将军府内部是一团糟。
是发生了许多让人大跌眼镜不堪入目的事。
但是，凌大将军对大景，对他们这些大景百姓，从来没有对不住啊！
他们刚刚，听到那人大放厥词。
甚至也习惯了。
虽然没开口附和，心底基本也是那么在想……
他们此刻惭愧得甚至没有勇气去看远处拄着拐杖的凌晟。
百里绯月倒是没忍住看了那边的凌晟一眼。
一直能为大景撑起一片天的男人好似眨眼间老去了，身板不再挺直，精神不再矍铄，甚至头花都花白了。
百里绯月抿了抿唇，退回了马车里面。
“长孙无极，你说一个人最开始对我好，中间又对我不好，后来又后悔想要弥补我对我好，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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