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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大师点了点头，“这不是基本常识吗？”
“可是她——”
顾冉看向女鬼，“没有。”
柳大师：“？”
“没有改变。”
顾冉低声重复了一遍。
柳大师：“？？”
经顾冉这么一说，其他人才注意到女鬼的不对。
刹那间，被所有人齐刷刷地盯着，各式灵力还都在她身边走了一圈，让女鬼有些瑟瑟发抖。
这分明是赤裸裸的威胁恐吓！
女鬼——女鬼没有鬼权吗！
！
就在这个时候，女鬼感受到了那一抹熟悉的灵力。
来自于顾冉的。
无数次甩在她身上的那种。
她脑袋一缩，心平气和。
——鬼啊，就是要学会低头。
几个大师默默地看向彼此，皆从对方眼神看到了震惊。
即使是在他们气息之下，女鬼身上的怨力，也没有增加。
她或许是有一点焦躁，但是在感受到顾冉的气息之后，她迅速就恢复了平静。
那点怨力的波动都可以忽略不计。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徐丁言……”
温大师有些复杂地开口，他和徐丁言的师父是老朋友，感情很好，因此跟徐丁言接触也多，对徐丁言的印象也好。
想到徐丁言消失之后，老友那颓唐的模样，温大师心情就更加复杂。
“别想太多。”
柳大师开口，干脆利落地打断了某些幻想，“在事情确凿之前，我们依然要做好最坏的准备。”
只有这样，到时候才不会手忙脚乱。
盲目地给出信任和期待，那是很不负责的行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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