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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白瞎了你这张脸？”
江也冷声道：“这又不是拿脸比赛。”
老段看着江也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不由得笑了一声，抬手拍了拍江也的肩膀，眼神愈发和蔼：“老师知道你懒，但这个年纪的少年要有朝气。”
被莫名扣上了“懒”
的帽子的江也：“……”
“赵谨言，还有什么项目？”
老段见江也沉默了，就当他是默认了，赶忙乘胜追击问赵谨言。
赵谨言反应极快：“篮球投篮，就这个没满，女生还有拔河。”
江也不耐的偏头撇了一眼赵谨言，语气依旧冰冷：“你还想让我参加女子拔河？”
赵谨言笑道：“我倒想啊，但你去不欺负对面小女生吗？”
要不是老段在这，江也一定毫不客气的送他一个圆润的“滚”
字。
老段大手一挥，拍了拍江也的肩膀：“那就篮球吧？就随便打打，我也不要求你们能得到什么名次，重在参与嘛，对了，女子拔河，还有谁没报？”
徐辰逸想着不能都让赵谨言一个人抢了风头啊，赶忙道：“学神同桌，林时兮。”
老段轻轻“啊”
了一声，叹了口气，很认真的说：“林时兮不行，换个人吧，你再问问有没有女生想报，尽量凑齐人数。”
老段说完“林时兮不行”
的时候，江也还微微抬了抬眸，关注了一下老段的表情。
似乎是无奈，似乎是惋惜，那情绪总让江也琢磨不透。
到底为什么不行？
林时兮似乎身上总藏着很多很多秘密。
体育课跑步时体育老师王大壮总会单独把人领出来，像是对待瓷器一般，不敢磕着碰着。
再加上林时兮自从跟他做同桌以来，每天都在吃药。
吃很多药，不同的药。
还有上次在照相馆的时候，林时兮柜子中书架上……满是白花花的药瓶。
每次江也问起时，小姑娘总是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搪塞了下来。
老段后来说的什么话，都好像相隔很远，只能传来回音，溜不进耳朵里，江也漆黑的眸子中灯光闪烁，他微微偏头，眸光透过了教室玻璃，落在了座位上的林时兮身上。
她正埋着头写作业。
想也知道，应该是数学试卷。
漆黑的瞳仁中，小姑娘认真写字的样子被光包裹着，江也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眸光越来越暗，缓缓垂下了睫羽。
*
第二天一早，林时兮不知道徐辰逸和赵谨言选了个什么个法子，居然给江也说服参加篮球项目了，林时兮问道：“喂，昨天我仗义吧？你自己跑上去送人头的可不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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