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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哈哈哈……我知道了。”
程颖思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李言眼前越来越黑，耳边已经听不清程颖思在说什么了。
意识消失前李言感觉耳边隐约的传来。
“因为我享受这个过程，嗯哼哼~享受……”
……
“啊——”
李言睁开眼睛入眼的是蓝色格子床单，自己正趴在床上。
心脏紧缩一瞬间扑嗵嗵的狂跳加速，似要跳炸了一般。
额头细密的汗珠背脊发寒。
记忆大量涌入。
一幕幕的画面在李言脑子里如同电影一般的播放。
躲在柜子里往外看的林国雄此时才八岁。
外面火光一片妈妈不让他出来。
他看到几个男人压着妈妈，他不懂为什么。
在大一些的林国雄成了孤儿家里七个兄弟姐妹，只剩下他一个。
这是他心里的秘密不愿提起。
成年前的一年他加入了越北行动部队。
几年间的战火他经历了屠杀本族人，老人小孩都不放过。
为了省子弹与绳子，用刀挨个放血。
后来行动部队谁也不想干的时候，上头出于人道决定不给这些人食物水，就这活活饿死他们。
在以后的事情李言也知道了。
想到自己杀的那些人和刚刚的画面。
“哕~”
实在没忍住吐在床上，这一吐根本停不下来。
他此刻脑子里乱哄哄的根本没去想程颖思的事情。
为什么当时自己在那个世界的时候没事？
罪恶感与呕吐感交织缠绕李言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疯了。
犹豫一天没吃饭李言身体根本没有食物残留。
吐出来的都是酸水，鼻腔中酸在加上呛了一口，他觉得自己都要窒息了。
李言整个人滚到地上，难受的他哐哐用头砸在地板上发出“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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