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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废物。
有流量的废物，不正好蹭到之余还能突出自己吗？
白柔书很快就出来了，身上还是贴着A级的贴纸，叶暮桑虽然料到了，还是松了一口气。
刚刚还在说白柔书坏话的女生们都拍着手表现得特别激动，好像她们真的替她高兴一样。
“柔书好厉害！”
“柔书果然是A！”
白柔书笑着说谢谢，又走回叶暮桑身边坐着。
叶暮桑眉头舒展开来，毫不吝啬的对她夸奖道，“真厉害啊你。”
白柔书挑了挑眉：“那自然的，也不看看我是谁。”
叶暮桑笑着用手肘撞了撞她的隔壁，两人的氛围好极了，惹得周围的女生们一阵牙痒痒。
她们都觉得白柔书是一个蹭着叶暮桑流量的心机女，结果叶暮桑这个傻大姐还跟她玩得这么好。
去考核的人越来越多，回来的人等级也各不相同，叶暮桑的心是越来越焦灼，运动服上衣的衣角也被她捏得皱巴巴。
白柔书感受到她的紧张，伸出手拍了拍她的手背。
“别紧张，要不你现在举手去考核吧，早死早超生啊。
要是你等到最后再跳，指不定你更紧张了。”
大概是觉得她说得有道理，叶暮桑颤颤巍巍的举起了手。
于是下一个便轮到她。
跟白柔书进去前不一样，很多人都在鼓励她，毕竟大家都想假装是叶暮桑的好朋友。
可等叶暮桑进去，又有几个女生开始嚼舌根。
“诶，你们说叶暮桑这次能评到多少？”
“我估计还是F吧哈哈，她那个一公曲目这么难，估计练主题曲的时间都没有。”
“噗，这是没时间练习的原因吗，实力也不允许啊。”
白柔书瞟了一眼嚼舌根那几个女生身上贴着的D，嗤笑了一声。
“我觉得她肯定比你们高。”
几个女生听到白柔书的话，忍不住脸红了起来。
知道自己说坏话理亏，却还在嘴硬的反驳着。
“关你什么事啊？谁不知道你接近她也是为了蹭热度，装什么好人呢！”
白柔书不屑的笑了：“对啊，我是蹭热度，但我光明正大的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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