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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坪上的人太多，绍熠随没去外面，而是走了一条小道绕进了礼堂。
谢了幕以后的礼堂光线昏暗，一个人都没有，排排的座椅安静摆放着，绍熠随抱着闻繁走上台阶，走向另一个通向外面的门。
怀里的青年脸色微醺，视线忽而看向舞台，然后嘟囔着说：“停一下。”
绍熠随停了下来：“怎么了？”
青年抱着他的脖子起来，攀在他的肩头，走神似的望着。
“舞台。”
绍熠随耐心的一句句回应着：“舞台怎么了？”
闻繁眨眼，回忆似的，语气很轻的念着台词：“puppy？puppy？whereareyou？”
青年的声音像是温软的甜糖，轻轻的，黏黏的，撒娇一般好听。
绍熠随低笑一声，换了个姿势抱他。
闻繁面对面的跨在他腰间，抵着他的额头，又长又翘的睫毛轻颤着，嘴里依旧小声念着：“puppy，whereareyou？”
青年的唇几乎要触到绍熠随的鼻尖上，呼出的气息都是果酒的清甜，只夹杂着很少量的酒味。
绍熠随也记得芽芽剧本上的那些台词，毕竟是儿童话剧，上面都是很简单的英文句式，绍熠随教芽芽练了一个来回便都记住了。
现在闻繁问了这一句，绍熠随便知道接下来是什么。
他在青年下巴上亲了一下，嗓音低沉的回道：“i&039;here”
闻繁怔住了，伸手捧住他的脸，问道：“youarepuppy？”
绍熠随：“嗯。”
闻繁往下移了移，吻上男人的嘴唇。
“puppy……”
puppy，小狗。
绍熠随：“i&039;yourpuppy”
闻繁意识模糊，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出了礼堂，不知道什么时候上了车。
迈巴赫疾驰在宽阔的柏油马路上，夜色浓重，车上的暖气开得很足。
绍熠随抱着晕晕乎乎的青年，一下一下轻拍着他纤瘦的背部。
“晕……”
闻繁栽倒在绍熠随颈间，手里捏着他的一小撮头发戳他。
绍熠随天大的好脾气，满心的温柔耐心，任眼前的人闹出什么都是高兴。
“繁繁。”
闻繁听着自己的名，用头顶蹭了蹭他以表示自己听到了，绍熠随被青年小狗崽一样的动作弄得闷笑。
“不会喝怎么还喝？”
闻繁的手指不肯闲着，又开始摆弄绍熠随的高领毛衣，忙中回一句：“好喝，芒果味的。”
“芒果味的酒？”
闻繁：“嗯……像果汁……”
“所以就喝了那么多？”
绍熠随低下头，在他唇上亲亲：“贪嘴。”
闻繁的手钻进了他的衣服里，附在他的肌肉上不动了。
回家的后半程路，绍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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