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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没有。”
女人摇头，“你只是时间到了。”
nbsp;nbsp;nbsp;nbsp;武欣忧无法理解对方口中这几个字。
nbsp;nbsp;nbsp;nbsp;“孩子，你老啦，受了太多的伤，你马上要死掉啦。”
女人也站起身。
nbsp;nbsp;nbsp;nbsp;武欣忧看着自己母亲的脸，再也绷不住情绪了：“不不不，不可能，我还没有……我还没……”
nbsp;nbsp;nbsp;nbsp;武欣忧看着女人脸上温柔的笑，她的眼睛好像看透了武欣忧，带着无尽的包容和悲伤。
nbsp;nbsp;nbsp;nbsp;武欣忧的嘴巴几张几合：“……我刚刚放弃了很多。”
nbsp;nbsp;nbsp;nbsp;女人：“嗯。”
nbsp;nbsp;nbsp;nbsp;武欣忧：“为了我的理想。”
nbsp;nbsp;nbsp;nbsp;女人：“嗯。”
nbsp;nbsp;nbsp;nbsp;“我，想要最后一搏。”
武欣忧继续说。
nbsp;nbsp;nbsp;nbsp;女人：“最后？”
nbsp;nbsp;nbsp;nbsp;武欣忧停顿。
nbsp;nbsp;nbsp;nbsp;女人的头发被微风吹动：“原来你知道那是最后一博了吗？”
nbsp;nbsp;nbsp;nbsp;武欣忧有些恍惚。
nbsp;nbsp;nbsp;nbsp;他在原地站了很久，随后他忽然跑了起来，越过女人，推开办公室的门。
nbsp;nbsp;nbsp;nbsp;办公室门外并不是长廊，那里依旧是他的办公室，只是视角变了，那是推门而入的视角。
nbsp;nbsp;nbsp;nbsp;母亲依旧站在原地等待他。
nbsp;nbsp;nbsp;nbsp;武欣忧松手。
nbsp;nbsp;nbsp;nbsp;“不继续吗？”
母亲问。
nbsp;nbsp;nbsp;nbsp;武欣忧：……
nbsp;nbsp;nbsp;nbsp;“你对自己的身体状况有数，对吗？”
母亲继续问。
nbsp;nbsp;nbsp;nbsp;武欣忧没有回答，他缓缓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nbsp;nbsp;nbsp;nbsp;母亲也跟着坐下。
nbsp;nbsp;nbsp;nbsp;“死亡的尽头会看到妈妈吗？”
武欣忧问。
nbsp;nbsp;nbsp;nbsp;“我只是一个引路人。”
母亲说，“就像你的诞生一样。”
nbsp;nbsp;nbsp;nbsp;武欣忧沉默。
nbsp;nbsp;nbsp;nbsp;他低下头：“我还是不敢相信。”
nbsp;nbsp;nbsp;nbsp;“我的一切就这么结束了吗？”
nbsp;nbsp;nbsp;nbsp;“没有轰轰烈烈，没有浴血奋战，就这么……时间到了，我就走了？我杀了那么多人，我连惩罚都没有？”
nbsp;nbsp;nbsp;nbsp;“有一头熊告诉我，乱杀人是会牵扯因果的。”
nbsp;nbsp;nbsp;nbsp;母亲不解：“没有惩罚吗？”
nbsp;nbsp;nbsp;nbsp;武欣忧抬起头：“是啊。”
nbsp;nbsp;nbsp;nbsp;“真的没有惩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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