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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头一直占着线。
顾枫微微皱了眉，在挂断电话后，又重拨了一次。
但始终打不通，不知何故，他心里有了点不安。
“是很重要的客户吗？”
沈婉烟贴心地问了句。
顾枫摇了摇头，“是苏言。”
苏言给他打了无数次电话，他早就记下她的手机号。
顾紫妍含着一口蛋糕，眨着圆溜溜的眼，愣了会。
她记得在很久前，苏言打电话给她时，恰好让沈婉烟看到了，顺口提醒她一句“紫妍，言言找你”
。
在她的通讯录上，也没有苏言的位置，而那串没有备注的手机号，沈婉烟却知道它属于苏言。
可今日呢？沈婉烟怎么不知道那是苏言打来的？
顾紫妍纠结想着，柳叶眉都皱成了一团。
顾枫在第三次挂断后，拨打了别墅程管家的电话。
他感觉身侧有动静，偏头一看，是顾紫妍蹭了过来。
“哥，苏言两年内有换手机号？”
顾紫妍斟酌着问。
她的声音放得很轻，脉搏的跳动却加重了。
“没有。”
顾枫回了句，简单又直白。
他的心思在其他方面，没有注意到顾紫妍的不对劲。
顾紫妍傻了眼，脑海里纷纷杂杂，默默地退了回去。
也许是她想多了，毕竟过去了那么久，也许沈婉烟现在已经忘了苏言的号码呢？
“紫妍，你怎么啦？”
沈婉烟关切地问，一如既往温纯柔和。
顾紫妍却抖了下，大眼扑闪着，没有多说什么。
手机听筒内嘟嘟响着，顾枫的眉宇间有了丝不耐。
等程管家接通，他直接吩咐：“你去看看苏言，不用挂电话，我等你的回复。”
苏言出事了！
“太太倒在血泊里，脸上、手上都是血，闭着眼一动不动，我不敢胡乱挪动她……”
听到程管家略显慌乱的描述，顾枫的脑海里轰鸣了声。
“什……么？”
顾枫的声音有些机械，整个人好像都呆滞了，勉强整理出一条思路，“苏言……活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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