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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默启眼波流转，从众警察脸上看过，唇角的笑意张扬似火焰，“他就在你们眼皮底下犯案，你们又能如何？”
这也太狂了！
几名刑警互相看了看，无奈的笑。
等刑警们全都出去后，沈默启慵懒笑着，“希，你继续忙，我先去看小言言。”
他刚走到门口，就听见沈默然询问：“当年的棒棒糖女孩，是苏言女士吗？”
沈默启的步子一顿，微微垂下的眼里，泛着淡淡冷光。
“已经过去了，你也别太在意。”
沈默然有了点惆怅。
他还记得十二岁那年，他和沈默启逃出来，全身都是伤痕和污泥，因为体力不支倒在地上。
人群来来往往，但他们身上太脏了，没有人愿意停下。
直到小女孩路过，他认出了她，“是言言……”
拦上去的是沈默启。
他无力摔到在她脚下，伸出瘦弱的手指，攥住她的一角裙摆。
然而，小女孩皱眉委屈：“你弄脏我的裙子了。”
在女孩洁白无瑕的裙摆上，印上一个血污小手印，脏兮兮的。
她只是一句并无恶意的抱怨，但却残忍地摆出了一个事实。
他们和她不是一个世界的。
沈默启转身回来，脸上的笑意绚烂，倚着门意味不明地问：“希，你说，如果我现在碰她，还会弄脏她吗？”
沈默然沉默了会。
此刻，一名女警敲门进来，“队长，有位苏言小姐找你。”
言言委屈巴巴：什么叫“弄脏”
啊？
☆、对峙
“谢谢。”
苏言晚笑，有点心神不宁。
整个路上，她都在犹豫，不知该不该告发沈默启。
警局的人很热情，看苏言头上包着纱布，立刻请她和唐晴坐下。
“她来了？不是撞伤了吗？”
沈默然微有惊讶。
他干脆地向门外走去，但在路过沈默启的时候，认真地问：“你还记得，我为什么会给你取名为‘欢’吗？”
沈默启目光闪了闪，全身紧绷了一瞬间。
沈默启，欢乐的欢。
“难道我现在有不开心吗？”
他垂下眼，笑意慵懒，“我们出去吧，别让小言言等急了。”
苏言握着温热的水杯，眼珠溜溜转，直往二楼门口瞟。
“沈先生……”
一看到沈默然，她忙绽开笑颜，但其后的沈默启映入眼帘，她的笑僵在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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