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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言看着八点档肥皂剧，正在入神的时候，感觉到沙发沉了些，若有似无的清香涌入了鼻间。
熟悉的香味，让她有了丝恍惚。
那是她曾经给顾枫挑选的香水牌子。
在四年前，栖霞山雪夜那晚后，他就弃用了它，改用了沈婉烟建议的香水。
苏言敛去杂思，端着杯花茶，含笑着说：“哥哥，我先回屋了。”
“言言……”
顾枫伸出手，但只摸到一角衣摆。
光滑的衣角从他手心滑出，他的手心攥紧，眼底有了点黯然。
苏星叶把电视声音调小，看着苏言进了屋，平静地轻声说：“言言要学习了，不要制造动静。”
顾枫面无表情，收回目光低头看着手机。
苏言登上平台账号，点开购买的网络课程，继续恶补影视的相关知识。
星空娱乐的项目即将启动，《迟迟心动》在冬至日会开机，她需要了解这个行业。
直到十二点，苏言才关上电脑，拿了浴袍出门，苏星叶已经回了卧室，只剩顾枫依旧待在客厅。
两人的视线在空气里交汇，苏言顿了会儿，路过客厅去了洗手间，但在关门的时候，一只手抵住了门。
“有事吗？”
苏言皱眉。
她现在是真有体会，怪不得顾枫以前讨厌她，这么死缠烂打真的招人嫌。
顾枫眉目沉了沉，“那个对你下药的陈总，我有了他的罪证。”
跨省对付一个大型集团，哪怕是对于他，也不是件简单的事，但为了苏言，他心甘情愿。
苏言心神微动，口气柔软了些：“谢谢。”
自从离婚后，顾枫几次帮了她，让她都不好一心一意冷颜对他。
“我们之间，用不着道谢。”
顾枫带了些微笑意。
浴室开着暖灯，金黄的光线洒在苏言的侧脸，泛出一片柔和诱人的光泽，顾枫的心跳有了丝混乱，鬼使神差般的低头，在她侧脸上亲了口。
苏言一惊，有瞬间的懵，再看顾枫盈满笑意的眼，气恼下一巴掌就甩了出去。
但在半路上，就被顾枫截住了，他目光灼灼地望着她，嗓音低沉：“言言，抱歉，我情难自禁。”
苏言害羞了？这个认知，让顾枫心情愉悦，怕苏言真生气恼他，含笑地说：“你先洗漱，我不打扰你了。”
苏言僵立在门口，一张脸黑了又青。
无论在以前，还是现在，总在受顾枫的掣肘，这感觉实在太憋屈了。
顾枫刚坐到沙发上，就看到苏言冷着脸走来。
他脸上的笑意微敛，做好了被她言语刺伤的心理准备。
“我曾经那么喜欢你，那时的你耀眼，自信从容、矜贵冷漠，但你看看自己，如今成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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