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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墨凌渊与顾云歌说话的时候便扯下了身上的玉牌，趁机捏碎。
墨凌渊抬手朝着虚空一挥，顿时传出爆裂之声，面前一个空间黑洞一闪而没。
“本座击碎了虚空，若无大气运，她们活不了。”
墨凌渊凉凉地道。
顾云歌对于两人的逃走则是半点没在意，只懒懒的道：“她们的运数未尽，死不了。”
这才是她不杀顾千姿的原因，那不是她的死期，杀了恐生变数。
“你是风水师？”
墨凌渊低头看着她手中的罗盘。
“你能放开我再说话吗？”
顾云歌无奈地道，这哥抱上瘾了吗？
“你太狡猾，从今以后，本座决定与你寸步不离。”
墨凌渊放开了她，但言词很坚定。
他不能再让这个兔子溜走了，她这么弱，指不定溜到哪就被人给杀了。
他等她等了一千年，他无法承受失去的后果。
“寸步不离？”
顾云歌一个字一个字地咀嚼着，神色不无震惊：“吃饭睡觉都跟着？”
“自然。”
“你够豁得出去啊，也不怕我占你便宜？”
顾云歌看着这张脸，总觉得自己可能会忍不住做点什么。
“你敢。”
墨凌渊不屑地哼了一声，又道：“既然你选了这就在这继续养身体，这般弱还到处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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