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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喝了一大口水，脑子里在重新整理思绪。
如果按照现在纪思湛的说法，他们是在天狱训练场就认识了。
而且，那时候，纪思湛就喜欢上了她。
想到这里，柒南汐唇角上扬。
不得不说，有点小骄傲了。
原来她从小就招人喜欢。
哦，这不是重点。
进了天狱训练场，签的都是十年的生死契约。
天狱训练场只收五岁左右的年纪，因为这个时候的思想和各方面都没有定型。
是训练和塑形的最佳时机。
这样子，纪思湛比她先进训练场两年，应该也比她先出来两年。
两年后她出来之后没多久就回国了。
但她回国之后，也不记得自己曾经和纪思湛见过面呀。
只有那次在医院无意间碰见。
再说了，当初是她设计让他和她签下结婚协议的。
那时候的纪思湛也不像认识她的样子。
如果认识，又怎么会签下这个协议？
有点复杂。
柒南汐想不通。
但是也不能听纪思湛一人之言，她得去查查。
纪思湛还在看着她，问道：“是吗？”
柒南汐没有回答这个问题，问道：“你记得你在天狱训练场的所有事情吗？”
纪思湛点点头，“我记得。”
柒南汐又问：“那你记得你现在是ZY特战队的队长吗？”
纪思湛：“我记得。”
柒南汐皱了皱眉，“那你记得我是谁吗？”
纪思湛温柔一笑，“你是小九。”
柒南汐无语片刻，“我是说你记得我的身份吗？”
纪思湛：“你是杀手九尾。”
柒南汐笑了一下，“原来你记得，那你知道我们是站在对立面上的吗？”
纪思湛笑着摇头，“我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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