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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轻轻又凑到江璃身边左看右看踮脚看，怎么看都不觉得这张冷漠脸会像卓伊说的那样。
“我当然会算命，而且我感觉自己今天算的特别准。”
卓伊不服气道。
她看着自己摆出的卦象，仔细端详，又拧了眉：“不过……”
阮轻轻：“不过什么？”
卓伊发出疑惑：“不过这卦象上显示，江小姐上次恋爱已经是许多年前了。”
江璃发出轻嗤：“拜托，我才十九岁。”
阮轻轻看向她：“或许是早恋？”
江璃微笑：“我不早恋。”
阮轻轻就问卓伊，能看出具体时间吗？
卓伊掐着手指闭上眼，认真算了算，给出答案：“至少是千百年之前。”
江璃笑出了声：“您在开玩笑吗？那时候我连个受精卵都不是，我怎么谈恋爱？”
阮轻轻却了然道：“那就是上辈子。”
说完，她又瞪向江璃，语气困惑：“上辈子我们一直在一起，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恋爱过？”
乾朝时的江璃贵为一国之师，气质高华，终日冷淡，很少有人敢靠到近前，阮轻轻想不通，那时候的江璃到底是怎么恋爱的。
“你们一直在一起？”
卓伊挥手一指，对阮轻轻道：“那不就是你跟她谈恋爱了吗？”
“我没有啊。”
阮轻轻坦坦荡荡。
那时候的江璃和现在的江璃又不一样。
过去，江璃惊才绝艳，对她帮助甚多，可为人疏离淡漠，纵使两个人很亲近，阮轻轻也总觉得江璃只可远观而不可以亵玩。
“从前我对她只有敬重依赖，她对我也没有异样心思啊……”
阮轻轻说到这里就停顿了，因为她忽然想起自己之前推断过的时光倒流一说。
不会是在那段被倒流的时光里，她和江璃恋爱了？
总觉得很奇怪。
阮轻轻敲了敲脑袋，却发现全无印象，根本就想不起来。
她就又缠着卓伊，撒娇要她继续卜卦，算一算江璃那个恋爱对象到底是谁。
卓伊被磨的心都要化了。
也是很奇怪，她如今还这么年轻，要孩子的事想都没想过，可看到阮轻轻的时候，她就总有一种见了女儿的奇妙心情。
该不会这漂亮女孩真的跟她有缘分，上辈子她们真的是师徒关系吧？
卓伊只想了一下，就继续算卦。
倒是有了结果，只是这结果不算太明朗。
卓伊转了转笔，又一次把答案写到了纸上。
阮轻轻俯身捡起，念了出来：“相爱相杀？”
她不理解，问卓伊：“这是什么意思？”
卓伊就摇晃着脑袋道：“江小姐具体跟谁谈了恋爱我算不出，但我算出了她和对方的感情模式，就是相爱相杀。”
阮轻轻意兴阑珊地扔了字条，撇嘴道：“那就肯定不是和我谈了，国师对我只有疼爱，我对国师也万分依赖，更何况我那时也根本没有和她相杀的能力，如果她真的想杀我，不过是动动手指就能解决的事。”
所以江璃真的趁着照顾她的间隙，又抽空去谈了个恋爱？
而且当初江璃说要离开三个月，也不是真的去闭关，而是去密会女朋友吧？
想到这里，阮轻轻又狠狠瞪了江璃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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