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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
清晨的阳光照进窗户，顾暖有些疲惫的睁开眼睛，感觉光线刺眼。
“嗯……我没死啊，程医生。”
顾暖笑了一下，脸色苍白没有血色，可那个笑容却如同寒冬骄阳，瞬间融化了程继舟心底的冰封。
“你可是给我们家老头子投了几个亿呢，我要是让你死了，我爹能生吞活剥了我。”
程继舟搬了个板凳，坐在顾暖病床旁边。
一个刚做完手术躺在这，另一个刚缝完针打完破伤风躺在隔壁。
真是……
顾暖并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隐约感觉有人一直都在照顾她。
是程继舟吗？那还真是的不知道该怎么还这份人情了。
“程医生，你这么照顾我，我该怎么报答你？”
顾暖开了个玩笑，看着程继舟拿吸管递过来的水杯。
“以身相许呗。”
程继舟开了个玩笑。
顾暖笑着眯了眯眼睛。
“你问问我们家凌沐阳，看看他同意不。”
“算了，惹不起。”
程继舟翻了个白眼，别说一个凌沐阳，就是隔壁躺着的那个，他也惹不起。
是个狠人啊，差一点都捅到要害了！
就在医院，还能不包扎不止血，在这照顾病人……
“程医生，谢谢你。”
这是第二次，顾暖深意的对程继舟说谢谢。
上一次，是她在江边大桥跳江的时候，程继舟说他养她……这一次，是她做完手术，好像突然想明白了。
与其因为一些不值得的人和事折磨自己，不如和值得自己去爱的人好好共度余生。
哪怕她明天就要死，今天也要好好活着。
程继舟盯着顾暖看了许久，感觉这次手术后，顾暖开朗了些许。
或许，原来的顾暖本就是个性子活泼敢爱敢恨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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