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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你？”
齐冥曜直白地问。
郁娇呼吸一滞。
她避开他的目光，偏过头去，看向车前空旷的马路。
红灯仿佛一直停滞着，没有变绿的迹象。
“喜欢我的人多了去了。”
郁娇说。
她感觉到齐冥曜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
“是啊，”
她听见他说，“我情敌还挺多。”
郁娇心髒一顿。
很快眼前的红灯，转而变成绿灯，车子行驶起来，郁娇感觉自己的心跳也跟着加速。
一口气息像是被她缓而重地推出胸腔，她没察觉到自己紧紧地攥住了衣服下摆，手心浸出薄汗。
“你在追我？”
她听见自己问。
其实对应上他的那句话，这个问题的答案几乎呼之欲出，但她还是忍不住问了这样一个蠢问题。
“难道不明显吗？”
齐冥曜没有犹豫地反问。
他的语气是近笑的，是轻松的。
仿佛这次的对话不是一场意外，而是无论何时何地，只要她问了，他便会坦白。
像是随时可以被晒在阳光下的心动，起码在她面前，他想被知道。
这也可以被称为是，一轮直白的进攻。
黎明
他刚才是在承认……他在追她？
还如此理所当然，毫不扭捏。
郁娇不是感情迟钝的姑娘，她也不想故作矜持，把他对她的好，都假装视而不见。
他问不明显吗？
不是不明显，反而是太明显了。
因为他实在太好太好。
如果江林的项目他们是各取所需，那沈家和郁景战，他做的可都是赔本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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