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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喝多了？
于大章没想到老曲会说出这样的话。
光是从住处看，曲家貌似拼不过周家吧。
虽然曲家别墅在松海也是豪宅，但和周东的庄园城堡比起来，差了不止一个档次。
“你这什么眼神？...
海风裹着咸腥味吹过废弃医院的铁门，于大章站在原地，指尖夹着烟，火光在暮色中明明灭灭。
他忽然弯腰将烟头摁灭在墙角锈蚀的排水管上，动作干脆得像是掐断某种念头。
远处传来海浪拍岸的声音，一下一下，像心跳，也像倒计时。
“去年八月停业……春节前后还在接诊……”
他低声重复着中年汉子的话，眉头拧成一个结，“时间对不上。”
记忆里，周东最后一次出现在公众视野是2013年3月，而这家医院直到年后仍有病人前来打点滴??说明它并未完全停止运转。
可若真正常经营，为何会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突然关门？更诡异的是，接手者竟是外资背景的医疗服务机构，打着高端疗养旗号，实则选址偏远、交通不便，根本不符合商业逻辑。
除非……他们的目的从来就不是治病。
于大章猛地抬头，目光穿透斑驳外墙，仿佛能看见内部那些被刻意保留下来的手术室与隔离病房。
改建痕迹明显，但某些结构却异常完整??比如地下三层通往海边的隐蔽通道，比如顶楼那间装有电磁屏蔽装置的实验室。
“小凤山雷达站也是这样。”
他喃喃道。
两处地点相距不过十五公里，一高一低，形成东西呼应之势。
当年五十三所案卷显示，境外组织曾利用类似布局构建信号中继网，用于远程操控植入人体的微型芯片。
而应雪莲团队研究的正是神经接口技术??一旦数据外泄，结合活体试验，完全可能实现对特定目标的意识干扰甚至行为控制。
冷意顺着脊椎爬上来。
如果自己没记错，曲万年失踪前最后接触的项目，正是这项技术的军用转化版本。
而他在海边“醒来”
的那天，脑中多出的记忆碎片里，就有穿着白大褂的人低声讨论：“第十二号样本反应良好，可以进入下一阶段。”
十二号？
于大章瞳孔微缩。
他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手机震动起来，屏幕亮起一行字：【阎枫祥：查到了，亿盛集团旗下有家空壳公司，注册地在开曼群岛，法人代表是你提过的那个女人??谢茜岩。
】
手指僵住。
谢茜岩……这个名字在他重生后反复出现。
表面身份是医疗顾问，实际却是国际脑科联合会的特聘专家，多次参与国家级科研评审。
可就在三年后，该联合会因涉嫌为海外情报机构提供掩护而被取缔，而她本人则人间蒸发。
现在她又回来了，以投资人的身份介入这家废弃医院的改造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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