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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胖子，八成是境外组织派来回收数据、同时监控试验体的特工。
他不动声色地点头：“有意思。
那你一定懂不少高科技吧？”
“略懂。”
胖子笑得谦逊，眼神却闪过一丝警惕。
就在这时，于大章的手机震动。
技术科回复：“目标身份暂未查明，但其使用的手机号注册于境外虚拟运营商，IP频繁切换，疑似专业特工。
另，他过去一周曾三次出现在曲万年家附近。”
**果然是冲着曲万年来！
**
于大章脑中飞速运转。
不能打草惊蛇，必须反向利用这个人，摸清他们的全盘计划。
他忽然拍了拍胖子的肩：“兄弟，明天我还来，要不要组个固定局？我认识不少人，都是体制内的，消息灵通，说不定能帮你搞到些‘内部资源’。”
胖子眼睛一亮：“哦？比如？”
“比如……某些科研项目的风声。”
于大章压低声音，“我知道有人在找‘特殊人才’，报酬丰厚，安全保密。”
胖子盯着他看了几秒，忽然笑了：“于队，你这演技，不去当卧底真是浪费。”
于大章心头一紧，面上却不动：“什么演技？”
“你从进门就开始盯我，呼吸频率变了三次，瞳孔收缩两次，明显在紧张。”
胖子慢悠悠地说，“你猜怎么着？我也是干这行的??心理行为分析。”
**操！
**
于大章瞬间明白??对方早就识破了他！
他迅速后退一步，手已摸向腰间??虽然没配枪，但刑警的本能让他随时准备搏斗。
可胖子却举起双手，笑道：“别紧张，我不是来杀你的。”
“那你来干嘛？”
“来谈合作。”
胖子收起笑容，正色道，“你们中国有句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曲万年是个意外成功的试验品，但我们更需要的是??像你这样的人脉和权限。”
“你想让我叛国？”
“不，是让你看清现实。”
胖子低声说，“你知道为什么国安不动手吗？因为他们也在研究曲万年。
他们抽了他的血，做了基因测序，甚至在他家里装了微型监听器。
你以为你在保护他？其实你只是个掩护工具。”
于大章瞳孔骤缩。
这不可能？可转念一想??曲万年为何突然对食物批次如此敏感？为何对光线异常？难道……他也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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